的儲位之爭,又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現在七皇子要與皇爺一起,將蕭縱這個人給除掉,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傅臣的算計也很大。
如今謝方知被仇恨給矇蔽了,也怪蕭縱倒黴,他自己也牽扯到謝相一府的事情上來,這一回謝方知舉起屠刀,必定就是要報仇。皇爺利用了謝方知這一點心裡,讓謝方知成為他手裡的刀,要把蕭縱的頭顱給砍下來。
傅臣想著,總要給蕭縱通風報信兒,好讓蕭縱有所準備,這樣雙方才能掐起來。
如果蕭縱不堪一擊,那這件事也就毫無看頭。
所以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傅臣有意將一些訊息透給了蕭縱那邊的人,幾番周折之下,先到了姜荀這邊。
姜荀本就是蕭縱的智囊,知道這訊息之後,幾乎笑出聲來。
“這傅臣,也是狼子野心,其心可誅啊!”
“也是個有野心的,只可惜他看錯了謝乙,謝方知早就已經倒戈到我們這邊了。早年寧南侯府與皇族本就是半分天下,只是手裡捏著半塊石頭又能有什麼作為?在沒有成功之前,一切都是空談。”
蕭縱毫不介意,看了一眼姜荀拿著的那些紙頁,便問:“最近沒有徽州那邊的訊息,路上到底是什麼事情耽擱了?”
原本徽州那邊的訊息,總是一日來一趟,快馬賓士在官道崇山峻嶺之間,按理說即便是有滯後,也不該遲這麼多。
這兩天的訊息都沒有來,不禁讓人有些擔心。
姜荀排著自己手裡的那些紙頁,似乎是點了點數目,順便匯總了一下所有的訊息,便皺眉道:“傅臣那邊也沒訊息……”
正說著沒訊息,外頭訊息卻來了。
送信的人腿腳還算是很快,只是臉上多少帶了幾分驚慌失措,道:“徽州那邊出事了!”
不就是一個水災,連著賑災銀都過去了,能出什麼事?
姜荀道:“到底怎麼了?”
“……不知怎麼,出了時疫……”
時疫?
……壞事了。
姜荀臉上的表情瞬間嚴肅凝重了起來,掐著案角,他只問道:“謝方知如今如何?”
徽州時疫之事也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原本水災過後的賑濟之事進行得有條不紊,謝方知一面主持著賑濟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