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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素已久的男人,又是新婚小別之前,謝方知知道自己此行兇險,恨不能把姜姒揉進自己身體裡帶走。
管她是不是恨他,他只愛她如命。
一時之間滿室生香,明媚嬌豔,雪白的一段身子展開,像是白緞綢子,滑嫩又如牛乳,眼波瀲灩,伴著他兇狠的動作而盪漾起來。
謝方知格外用力,將她完全地掌控,分了她雙腿便入得更深,讓她渾身都戰慄起來。
在書房裡做這樣的事情,多少有些不堪,姜姒半閉著眼,心裡念頭才轉開,便又失了神魂,上下顛倒,連著天上地下也都分不清,轉瞬便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待謝方知將她放在榻上時候,她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汗津津地,膝蓋有些微紅,被謝方知揉了一會兒,又給上了藥。
他坐在榻邊摟著她,便吻在她眉心上,沙啞著嗓子低聲道:“姒兒,待我回來,你再與我鬧,可好?”
姜姒擁著錦被,默無言語。
謝方知叫人打了水來,先給她擦洗了身子,自己也去沐浴,之後便收拾好東西,離了京城。
姜姒睜著眼睛看著帳頂,枕頭下壓著謝方知要給姜荀的那一封信。
她知道,謝方知是支援著蕭縱的,可這一回去徽州就是要跟蕭縱作對,這件事裡面必定藏著驚天的謀劃。
只是現在的姜姒沒想到,一場大禍,已經醞釀了起來。
徽州多富饒,周圍鄉鎮人煙阜盛,受災之人也極多。
原本水災不算是什麼大事,偏偏這一次查出一大波的貪官來,京城裡的訊息倒是沒有過間斷。姜姒在謝方知離開之後,便著人將信遞給了姜荀。
彼時,姜荀又到了淨雪庵,剛給自己母親上完香。
他拆了信,一看,便笑了,對著殿中那一位身穿蟒袍,明明已經快大難臨頭卻怡然自得的魏王道:“謝方知兵行險招,雖覺得倉促了一些,可竟然沒有比這更好的主意。若有趙藍關控制京畿守衛,大事可成。”
蕭縱背手看著山下青蔥樹木,瞧著小尼姑端著茶進了旁邊章太妃所在的禪室,眼睛微微眯起來,回頭的時候看見姜荀正目露精光地看著謝方知那一封信,原本的病氣似乎也褪乾淨了。這些年,姜荀的身子骨倒是漸漸養好。
唇邊笑意加深,蕭縱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道:“謝乙此人有奇智,若是叫本王來,卻是不敢出這樣的一招。”
“所以他是謝乙呢……”
姜荀也不得不佩服,也不是計策多妙,而是這時機。
“不過名聲上可能不大好聽……”
笑一聲,蕭縱道:“要什麼好名聲?成王敗寇。”
第九十八章 莊閒
成王敗寇。
正是此理。
姜荀不得不承認,蕭縱此言,非常正確。
徽州水災的事情,謝方知這打算,絕對是一招險棋,如果能成,那就是險中求勝了。
從謝方知一到徽州開始,訊息就陸陸續續地傳回了京城,姜荀這邊也嚴密地控制著京城的局勢。
而謝府這邊則進入一片風平浪靜之中,整個朝野的局勢,在風雨到來之前無比地平靜。
值得一提的是,七皇子也被提拔起來,在京城之中督辦此案,連著傅臣也成為處理這件事的大臣,而原本是皇爺手下得力干將的魏王蕭縱,竟然根本不涉入此事之中。表面上,皇爺是恩賜了蕭縱,叫他去修編大晉國志,但是這種閒職,一看就是要出事的。
不過也有魏王一黨自己安慰自己,只道這一次徽州那邊的官員裡有魏王曾經舉薦上去的人,按理說魏王是應該避嫌。
也就是說,皇爺這樣考量必定有皇爺的道理,他也不是不信任蕭縱了,這不,還給了個要緊的閒職來掛上嗎?
若是真正把蕭縱當成了棄子,必定不會這樣做。
所以儘管魏王似乎被架空了,可朝中還是相安無事。
相應地,在這一次事件之中冒頭的傅臣跟謝方知,吸引了朝中各位大臣們的注意,都知道這約莫就是以後大晉朝中跺跺腳都能抖上一抖的人物了。
而傅臣,在嚴密把控著徽州局勢的時候,也同時叫人探著謝方知那邊的訊息。
雖然他跟謝乙之間已經是貌合神離,但是在朝中立場上,傅臣一直以為謝方知與自己乃是一塊的,更要緊的問題是,現在朝中上下根本沒有第二個人選。九皇子早就廢了,太子也不中用,七皇子已經成為鐵板釘釘的儲位人選。
毫無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