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個馬鞍上,要說不擠那是假的——
可我不會騎馬,到了驛站,我們靠在一起顛簸了一路。  ;
【愁情】你的後援團真龐大
茶館裡,景壽幫我倒了一小杯茶,我要接,他卻是一轉手:“喝了,就原諒我麼?”
“什麼意思?”
“為夫的給你賠禮道歉呢,娘子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那些不開心的過去,擦乾淨吧?”
我哼了哼,從他手裡奪過了茶,一口飲盡。我說:“不行,你是帶罪之身,給我留校察看!”
這次換他納悶:“什麼意思?又說我聽不懂的話……”
“看你的表現,我再決定原諒不原諒——”
“那……是不是表現得好,可以既往不咎?”
我沒理他,轉眼看著草地上正在吃草的馬兒,景壽看我這樣,他搬著他的凳子坐到了我身邊,靠近了幾分,有點得意地說起:“為什麼你總是這麼讓人捉摸不透的?每次在我以為再也留不住你的時候……你又跑回了我身邊?”
“你拐彎抹角貶我下賤麼?”  ;
“不是!不是!”他急著嚷嚷,把茶館的小二都驚了,景壽拉著我坐下,陪著笑臉,“我犯賤,我下賤……和娘子大人你沒關係。”
以前的,我可以不和他追究,可這兩天他的“放肆”,我一想到,牙就咯咯作響:“好端端的為什麼裝傻?你嚇到芽芽和我了,你難道不知道?”
“知道……可是……誰讓你對我沒心沒肺的……啊!不是……是我的錯,你沒錯……我不該讓你和芽芽擔心。等這次的事情完了,你想怎麼罰我都行!”
“那些血怎麼回事?”
“嗯……二蛋悄悄塞過來的……”
我冷嗤,就知道他們夫婦倆混在裡頭幫景壽演戲了,居然這麼沒心沒肺!
我又問:“那麼付大夫呢?”
“二蛋告訴他,我和你……你也知道付叔和我爹的那個交情,二蛋說付大夫一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二話沒說就陪著我們來演戲……”
【愁情】做什麼飯!是說造反
我哼哼:“你後援團還真龐大,牽了一大堆人來我面前裝可憐?!”
“不過,我真的有被門夾到腦袋!還很疼——”他特地指了指他的腦瓜子。
我冷嗤了一聲:“記過處分……你再敢犯錯試試!”
“不敢了!往後娘子你最大!”
景壽緊緊抓著我的手,我們肌膚的碰觸,我不自覺地退縮著,想從他手裡把手抽出來……
他也發現了我的異樣,急忙放開了手。
“景壽……對不起,我不習慣……”
“會好的……我願意等你。”他抬手,撥了撥我的頭髮——
為了岔開話題,我問他:“究竟是什麼事情……你這麼急著去辦?”
景壽左右張望了兩眼,張嘴說話,卻是無聲;我看到他的嘴型在動,他在說:做……飯?
“啊?”我怕我看錯了,“做飯?”
“做什麼飯啊!我是說造反!”他大聲嚎完了,又畏縮了下來,對著我“噓”,“小聲點,別讓別人聽見了!”
“……”
這個笨蛋,明明是他自己說得最響,幸好茶館裡只有個沒文化的店小二。
我牽著景壽的衣袖晃了晃:“找死啊——造反是要砍頭的。”
景壽一聳肩,很無所謂的樣子:“王朝都快覆滅了,誰來砍我的頭?”
“王朝?”
他不願意告訴我太多:“說多了,你也不懂,還是跟著我,只要小福你在我身邊我就很滿足了。”
景壽說前面那句話的時候,我一怔——
“怎麼了?”
我搖搖頭,可我依然說出了我的不自在:“波瀾前段時間也這麼和我說的,他說……我知道得太多,會有麻煩……”
“怎麼又是京波瀾……”景壽小小聲地嘀咕。
“你別這個表情——你不在的時候,都是波瀾在照顧我和芽芽,沒有他,我都不敢想象我這六年怎麼過……”
【愁情】勾引我的女人和孩子
景壽依然很小男人地嘀咕:“媽的王八蛋……勾引我女人和孩子……”
我說:“他那天走了之後音訊全無……阿壽,你說他會不會有什麼意外?”
景壽一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