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憋不住了:“他爺爺的,死了最好!”
我橫眼看他,他忽然發現他的醋勁有點過了,咳了咳,很認真地開始懺悔:“應該……沒事吧,不然他做掌門人的,不是混假的麼?”
景壽總在迴避和波瀾有關的話題,他拉著我起身,說是急著趕路,其實——是他找的藉口,他說權當他小心眼,他不想聽到波瀾的一切,尤其,我還那麼關心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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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在馬背上顛簸醒了,從景壽的懷裡抬眼看他,他有些倦意,在馬背上一整夜沒睡,他急著趕往龍虎谷。
我們越走,那山路越是偏僻。
到了馬匹實在不能走的地方,我們徒步而行——
山石嶙峋,山澗清澈的溪流細細地躺著,山谷裡,我聽到了類似猿類的叫聲。
“你確定沒走錯路嗎?”
這裡別說鳥不生蛋了,連只鳥都沒有啊……
景壽望了望四周,撓了撓額前的頭髮:“應該沒有吧……我記得明明是這一帶的,陰陽道里的地圖畫的就是這裡啊。”
說完了,他含指在嘴裡,用力吹了一個響哨。
清脆的哨聲在山谷裡迴盪、飄搖。
我問他:“你在叫誰?”
“修羅。他應該提早到的,讓他出來好給我們帶路——哦,對了,修羅是我結拜兄弟,就是那個在院子裡對你不敬的傢伙。”景壽拉著我在一旁的大石上歇息,還抬袖給我擦汗,“累了吧?坐著等他——”
對於那個傢伙啊……我沒什麼好印象。
我記得他張嘴閉嘴的“女人”,人雖然長得帥,可看樣子——不是乖乖男,肯定很欠扁。
【愁情】不可割捨的父子情
而且連名字也很奇怪:修羅……修羅?
我念著,突然驚醒!
“你們的名字,都是地府的鬼王?怎麼他和你一樣從地府來的麼?”我抓著他的衣袖直晃,“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想起你主子交代你的任務了?”
景壽一副迷茫的眼神望我:“什麼?”
“你的名字啊——你不是記起你叫羅剎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