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地一顫,某些情緒蠢蠢欲動。低頭喝了一口茶。
太后笑道:“那吉爾格勒格格著實是個可兒,赴了一次清平公主的詩宴,便有不少人家來上我這兒打聽。你倆都在這兒,什麼意思,也給我透個話。”
太后的言下之意,你要是不收入後宮,我便要玩一次指婚了。
燕脂剛想開口,便聽那人漫不經意的說道:“不過是小事,憑母后的興致吧。”
“皇上!皇上!”
身影一步不停,徑直轉向廊簷。眼看黑金二色的直裾衣袍便要消失在赤金狻猊後,燕脂心中氣苦,停下腳步,便要回轉。
“你可以為吉爾格勒做的,便只有這麼一點嗎?”清冷的嗓音裡些許嘲諷,他甚至沒有回頭。
他在生氣,她卻不能讓他拿著吉爾格勒一生的幸福置氣。示意玲瓏停下,自己追了上去。
身子被迅猛的壓進柔軟的床褥。
斜長的鳳眸墨色壓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我等著你來見我,已經等了四天。燕脂,是什麼讓你可以如此無視我?”
她有些慌亂,身子被壓得動彈不得,弱弱開口,“……你也沒有來見我……”
“哦?”皇甫覺眯起眼,“皇后是在暗示朕不夠熱情不夠主動?”彷彿為了應和他的話,他的雙手已危險的滑到她的腰身兩側,可上可下。
燕脂努力忽視他帶來的壓迫感,開口說道:“皇甫覺,你答應過我……吉爾格勒的婚事由我做主的。”
他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空著一隻手慢條斯理的脫著衣衫,“……我反悔了。”
燕脂別開眼,突然覺得口乾舌燥,困難說道:“君無戲言。”
他已褪去了長袍,裡衣敞開,露出赤/裸的胸膛,迫她指掌交握,唇湊過來,堪堪一寸,溫熱的呼吸盡數撲在她的臉上,酥酥癢癢,慢慢開口,“君也是人,是你的男人。”
她想開口,卻是再也沒有了機會。他的唇舌蠻橫的闖了進來,狠狠吸吮,帶著怒氣,似是想將她吞吃入腹。
她模模糊糊的將臉貼在他溫熱的肌膚,戰慄的感受身體中煙花絢麗的爆發。
很多次,午夜夢迴,唇齒間都是這種清冽的龍眼香。
他還在她的體內,不論是快是慢,都會狠狠的直撞入身體最深處。睜開眼,便看到他緊緊盯著她的眼神,黝黑黝黑的情/欲在裡面,像小小的漩渦,望了一眼,便再也出不來。
忍不住湊上去,咬住他的唇。聽得他悶哼一聲,底下的撞擊更加的猛烈。
呻吟著,戰慄著,卻忍不住想離他更近。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趕在零點之前發出來,親們,晚安。。。
有沒有洗香香,柳柳要摸摸。。。
82難解
她細細的嗚咽著;臉色潮紅;雙眸朦朧,蘊了無數星光,在他的懷中已軟的像一灘水,卻一揚脖頸;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
皇甫覺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聲;心裡的那把火燃燒的更熾。好幾次;他想看看她;都半路而返。只想賭一次,那一夜的自由是不是將他的努力全部抹殺。
她竟敢……真的對他避而不見!
唇瓣狠狠糾纏;不容她有任何逃避。
不夠;還是不夠。身體裡還有一部分是空的,不知饜足;想要更多。
朦朧中身子被翻了個兒,他從背後重重的壓了下來,雙腳下意識的掙扎,卻被人輕易的擠進雙腿間,用力一頂。
身體被脹到了極限,馬上退出,又蠻橫的衝進來。
一直繃緊的弦終於斷了,她含含糊糊的哭起來,雙腿死命的絞緊,“阿綠……阿綠……”
終於忍不住,抱緊她顫抖的纖細的腰肢,一瀉千里。
她熟睡之後,會下意識的尋找溫暖的地方。皇甫覺看著她蜷曲在自己懷裡,眉尖輕輕蹙起,被狠狠蹂躪過的雙唇微微嘟起,水澤瀲灩,眸色慢慢暗下來。
還停留在她身體的某部分漸漸甦醒,她幾乎立刻嚶嚀一聲,卻沒有轉醒,他便這樣望著她,舒展著身軀,一動不動。
細細麻麻的吻落在眼角眉梢,很癢。燕脂胡亂的揮舞著手,卻被人捉了掌心,輕輕吸吮。
她終於不甘的睜開了眼。
皇甫覺以手支頷,神清氣爽的向她打著招呼,“早安,我的皇后。”
粉色迅速的從臉龐瀰漫到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