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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趟松本聯隊,他要向賈舒文當面賠罪。

山下敬吾大為感動,因為葉途飛的這種做法會讓松本一郎認為是他從中做了工作,對緩解他二人的關係有著極為重要的作用。

第二天,葉途飛在山下敬吾的陪同下來到了松本聯隊,葉途飛向賈舒文深深地鞠了一躬,說:“賈兄弟,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還是要向你賠罪,看在咱們現在都是為皇軍做事的份上,希望你能原諒我。”

賈舒文不好在說什麼,畢竟葉途飛把皇軍抬了出來。松本一郎果然被山下敬吾猜中了,很高興地摟住了山下的肩膀,說:“這就對了,你們中國有句話說的好,解鈴還需繫鈴人,葉桑能親自來道歉,說明了他的誠意,賈桑,我看你們就和解了吧,把精力都用到工作上來,為大東亞共榮而奮鬥。”

葉途飛的行為欺瞞了絕大多數人,包括山下敬吾、松本一郎。但忠義堂十三羅漢是瞭解葉途飛的,他們根本不相信這件事能算完,但是,他們是絕對不會把這種認識告知他人的,以免耽誤了葉途飛下一步的計劃。

能有這種意識的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和葉途飛的交集並不多,是個外人,甚至可以說是葉途飛的敵人,他就是賈門大弟子展金彪。

葉途飛到松本聯隊向賈舒文道歉的第二天,展金彪到醫院找到了葉途飛,一見面,展金彪便跪在了葉途飛的面前:“六爺,賈舒文不知深淺,冒犯了您老人家,我不敢求您的原諒,我只能代舒文領罪,望六爺大人大量,給舒文兄弟留條活路,求您了!”

葉途飛示意展金彪站起來說話,但展金彪死活不肯,葉途飛無奈,只好由他。葉途飛說:“賈舒文為父報仇,天經地義,有何罪過?你又如何替賈舒文領罪呢?”

展金彪聽得此話,流著淚,說:“六爺,我願意替舒文去死,只求您留他一命,若您不答應,我只好……只好先走一步,免得看到了傷心。”說完,從腰背拔出把刀,抵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葉途飛嘆了口氣,說:“好吧,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

三天後,葉途飛開始了行動。

最初參與葉途飛的行動計劃的,只有肖忠河一個人,行動的終極目標雖然是賈舒文和松本一郎,但葉途飛的行動計劃卻是從一個最底層士兵開始的。

幾個在酒館裡喝的東搖西晃的日軍在回兵營的路上竟然丟了一個,第二天凌晨被發現了屍體,屍體上只有一處傷痕,卻直入心臟。

之後一週的時間內,類似案件又發生了三起。

山下敬吾開始重視起來,在請示過師團長之後,他加派了巡邏隊,並令特高課組織便衣在城中設定多處暗哨,以圖抓到兇手。

但兇手似乎感覺到了危險,接下來的半個月,再沒有類似案件發生。半個月後,忽然又出現了相同的案件,只是這一次兇手沒有得逞,插入心臟的刀似乎偏了一些,使得受害者僥倖活了下來。

山下敬吾接到下屬的案情彙報,當下屬彙報到受害者的姓名的時候,他的心頭猛然一震,暗喝一聲原來如此。

那個受害者就是賈舒文。

按照六爺指示,肖忠河的那一刀是貼著賈舒文的心臟插進去的,這一刀的結果是可以留下賈舒文的命,但同樣可以保證賈舒文的下半生過的不會很舒服,搞不好會喪失生活自理能力。

葉途飛的障眼法瞞不過山下敬吾。他立即對葉途飛發起了調查,然而調查結果卻令他欣慰:所有兇殺案,葉途飛都有不在場的證據。

山下敬吾為啥會欣慰呢?因為他很擔心這些兇殺案是葉途飛所為,若真是如此,那麼處於對天皇的責任心,他必須把葉途飛繩之以法,至於二郎山的古墓,只能說遺憾了。所以,當他證實了這些兇殺案並非葉途飛所為時,他很欣慰,只要不是葉途飛親手做的,那就好辦。

有了目標,查起來就簡單多了。山下敬吾暗中展開了對忠義堂所有人的調查,尤其是幾個十三羅漢的成員。逐漸,山下敬吾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然後順藤摸瓜,把目標鎖定在了肖忠河身上。山下敬吾發現,在所有的五次暗殺案件中,至少有三次,肖忠河無法提供清晰可靠的不在場證據。

抓起來再審。

葉途飛對山下敬吾揣測顯然發生了錯誤。他以為山下敬吾會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在五次暗殺中,他都把自己不在場的證據做的稍微模糊一些,比如,當晚他會早一點入睡,並囑咐護士不要打攪他。這種不在場的證據按道理來說是很容易引起像山下敬吾這種人的懷疑的,然而葉途飛卻沒有估算到山下敬吾的情感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