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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他為了二郎山的古墓,打心眼裡不願意把懷疑目光聚焦在葉途飛身上。

但事情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葉途飛相信肖忠河的反審訊能力,至於嚴刑,對肖忠河來說更算不上多大事。

山下敬吾也看出了肖忠河的特點,他沒有給肖忠河用刑,也沒有急著審訊,而是把肖忠河安排到花園飯店的一個套房,併為套房配備了兩個性感時尚的日本姑娘輪番伺候肖忠河。

君子方能坐懷不亂!

山下敬吾認為以自己的定力都做不到的事情,別人是很難做得到的,像肖忠河這種人,早晚會墜入溫柔之鄉。一旦他迷戀上這種奢靡生活,就會對生命倍加珍惜,那麼結果就是為了活下來而招供。

山下敬吾對此深信不疑。事實也果然不出他所料,肖忠河在抵抗了一天之後,便開始享受起溫柔來了。

一週之後,山下敬吾提審了肖忠河。

肖忠河不等山下敬吾發問,便直接表態:“多謝太君!我肖忠河臨死之前能有這番享受,呵呵,死而無憾。好吧,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認罪好了,就算你說我**了你老婆,我也認了!”

準備了一週的好心情便是被肖忠河的一句話給擊碎了。山下敬吾怒了,吩咐手下開始用刑。

用刑有用麼?顯然沒有。

第三天,山下敬吾請來了高橋信,他相信高橋的能力,他認為只要高橋信出馬,就一定能撬開肖忠河的嘴巴。

當高橋信來到憲兵隊的時候,給他帶來了一個說好不算好,說壞又不算壞的訊息:肖忠河肯定不是兇手,因為就在剛才,光天化日之下,城內又發生了兩起類似案件。

不到一分鐘,便有特高課的人拿著案件記錄找到了山下敬吾。這兩起案件的發生地點相聚不遠,與葉途飛養傷的師團醫院的地址形成了一個等腰山角形。

“是葉途飛乾的?一定是葉途飛乾的!”

山下敬吾幾乎吼了起來。

高橋信搖了搖頭,說:“不是他!案件發生的時候,他在我家裡正和我下圍棋。除非,這世上還有一個和葉途飛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聽得此話,山下敬吾一屁股癱坐在刑訊室的地板上,拿著皮鞭隨意地抽打著身旁的一張座椅,喃喃說道:“不是他就好,不是這個肖忠河也挺好,高橋君,你覺得這個葉途飛到底是個什麼人?他能被我們所用嗎?”

高橋信回答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沒有葉途飛,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接近二郎山。你,我,都不方便直接出面,而我們的手下,沒有一個適合執行這種任務的。”

山下敬吾艱難地站起身來,說:“高橋君,你怎麼打算?”

高橋信說:“拉攏,利誘,威逼,監視。”

山下敬吾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說:“這事你來操辦吧,我去調查兇殺案了。”

高橋信攔住了山下敬吾,說:“請你親自放了這個肖忠河,並把他送還給葉途飛,你知道見到葉途飛該說些什麼,我已經為你做了一些鋪墊,他也表示能理解你的職責所在,這件事對你應該不是一件難事吧!”

山下敬吾沉思了片刻,說:“我答應你。”

山下敬吾和高橋信之間的對話用的全是日語,肖忠河根本聽不懂。他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決心,但見這二人嘰哩哇啦地說了一通之後,山下敬吾竟然親自為他鬆了綁,還給他鞠了一躬,道了歉。

肖忠河很不理解這是為什麼。

(收藏數漲得怎麼那麼慢啊!喜歡的就支援一下,不喜歡的,您吐個槽留個聲再走,也是對老煙的指導啊!)

第二十八章 欠情

兄弟們對葉途飛復仇賈舒文的行動並不知情,雖然賈舒文挨那一刀的事情傳播開後,所有兄弟都認為是六爺的作品,但是對於六爺是如何完成這個作品的,大家眾說紛紜。

直到山下敬吾帶走了肖忠河,大夥才有了些隱隱知曉。“六哥威武!”“六哥忠義!”“六哥還能回來麼?”在肖忠河享受溫柔的一週以及遭受酷刑的三天,這些成了弟兄們使用最為頻繁的言語。

兄弟們指望著葉途飛能有所作為,把六哥解救出來,比如劫獄。然而葉途飛似乎對肖忠河漠不關心,毫無作為。就在大傢伙瀕於絕望之際,葉途飛竟然帶著肖忠河像沒事一樣回來了。

當肖忠河向大夥說起他這近十天的故事的時候,弟兄們露出了土匪本色,一半以上的兄弟的眼睛都冒出了綠光。

還不錯是吧,才只有一半呢。

可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