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惜犧牲了聶恆資對他的信任,專門去了趟上海,幫著聶恆資向花旗銀行爭取了去香港出差的機會,然後把他請到了虹橋日軍總部小住一兩個月。
葉途飛卻不知道,如此縝密的計劃,仍然讓楊弱才產生了懷疑。楊弱才雖然沒見過聶家六公子,但這位未來的聶家繼承人的秉性他多少還是聽說了一些,依聶恆資的性格,到香港這樣遙遠的地方出差絕對不是他的情願,尤其是這種戰亂時局下。
所以,楊弱才敏銳地意識到,要麼是有人假借聶恆資之名,要麼就是聶家又極為重要之事。
疑慮之下,楊弱才隱秘地和上海的聶風遠取得了聯絡,聶風遠卻對聶恆資的香港之行似乎不太清楚。
楊弱才明白了,這次來的聶恆資八成是個假的,得出這樣的結論後,楊弱才在第一時間內想到了被己方控制在銅鑼灣動彈不得的那名談判代表。
事關重大,楊弱才不敢擅自做主,立即向代號為‘漁農’的特派員做了彙報。二人商定,先由其他人出面接待這個不知真假的聶恆資,楊弱才在暗地裡進行觀察,待進一步確認了來人的身份後,再做決定。
那名司機便是有意安排的一顆重要的棋子,他的代號叫‘茶杯’,聽這代號就知道,他最善於的就是接待各方來客。
‘茶杯’把葉途飛送到了別墅後,立即把和葉途飛接觸過程中的點點滴滴向楊弱才做了細緻彙報。
聽過茶杯的彙報,楊弱才矛盾了。從茶杯的彙報中,來人完全就是聶恆資的秉性,他幾乎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多疑了。
當晚的接風宴搞得很豪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