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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告訴我,芙蕾雅,要怎樣才可以殺了他,殺了你的守衛者。”

聽到我說出守衛者這個詞,女孩柔軟的身體明顯的變得有些僵硬,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柔軟,像是下定決心一樣,芙蕾雅輕聲的在我耳邊念出了幾個詞語,用窟盧塔族的語言。放開了女孩,我看到她水藍色的眼睛帶著淚花和深切的憂傷和不捨,真是令人厭惡。溫柔的啄去了她眼中要流出來的眼淚,我柔聲的告訴她以後我和蜘蛛會守衛著她,會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在我說出誓言的時候,芙蕾雅的臉上露出了絕美的笑顏,單純的欣喜。再次緊緊的抱住了女孩,吻上了她桃色的唇,一直在加深這個吻,我的眼中充滿著冰冷的氣息,你應該如何來補償,傻姑娘,你要怎麼才能補償我們。

“遊戲還沒有結束,劉,現在海盜只剩下你了,我們還要繼續玩下去,直到遊戲真正結束。”平靜對前方說道,我知道劉一直在那裡看著我們,我能聞到他身上的我的血液的味道,因為對毒藥的瞭解,我知道我的血液裡獨特味道,這讓他的蹤跡並不是那麼難以發現。

“可是,你們也只剩下你一個了,從勝利的場數來看,應該是我贏了,不是嗎?還是庫洛洛你沒有聽我介紹的規則呢,你已經輸了。”還是那種溫和的帶著輕蔑的語氣,卻讓人討厭不起來的感覺,但是仔細去分辨,卻可以發現話語中的冷酷和厭惡。

把玩著芙蕾雅柔軟的髮絲,細細的繞在手指上,盤成小小的圈,我懶懶的靠在女孩的肩上,淡淡的對顯出身影的劉說道,“你以為蜘蛛是那麼的輕易就可以消滅的嗎?如果只是那樣的程度,我們連流星街都不可能走出來。果然你在這裡待著時間過長,已經忘記了那是什麼樣的地方了嗎?”

原本躺在地上裝屍體的蜘蛛們都站了起來,對於流星街成長的孩子來說,只要沒有真正的死去,他們的戰鬥力不會因為受傷而減弱,何況對蜘蛛們來說,現在他們受的傷還不足以讓他們在那裡繼續挺屍。用眼神讓受傷比較輕的瑪奇和帕克諾坦先幫其他人止血,之後的戰鬥其實並不用他們,所以,我並不希望自己的團員因為失血而死亡。

完美的面具開始出現了一絲裂痕,劉不能保持他疏遠而又高傲的微笑,他犯了和上次同樣的錯誤,小看了他的對手,這種表情愉悅了我。不著痕跡看了眼飛坦,剛剛瑪奇第一個治療的就是他,似乎背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但其他的小的傷口卻沒有采取更多的止血措施,他的血還順著衣服向下滴著。

“不可否認,我們贏了。”按著劉以前交給我的禮儀,優雅如貴族般向著對手行禮,我記得他曾經對我說過,這是對輸者最大的諷刺,似乎對他來說,這些只是讓他火紅眼中的血色漸漸加深,就像要燃燒起來一樣,確實是很美的顏色,充斥著血腥味和恨意,燃燒著的火焰一般的顏色,美的讓人不住的想要陷入其中。

如果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美色,一定會被深深的吸引,而無法預料下面會發生什麼,但是無論是蜘蛛還是我,已經見多太多太多次,而對這種緋紅眼有些膩味,就像窩金說的一樣,不過是兔子眼睛而已,有什麼好看的。對這種魅惑的顏色已經免疫的我,自然清楚的看到劉刺向我的劍。“但是,我們之間的比賽並沒有結束,我親愛的庫洛洛。”

優雅的側過身,劍鋒直直的插入了被我攬在懷中的芙蕾雅的胸口,劉的臉色變了變,但是他還是抽出劍,開始他的第二擊,而那把造型奇特的劍再次刺到了擋在我前面的芙蕾雅身上,她的血順著銀色的劍鋒流到劉的手上。

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劉放開了握著的劍柄,向後退了幾步,有些驚恐的看著被他用劍刺著的芙蕾雅,像是把劍拔出來的勇氣都沒有了,而是看著印在他手上的鮮血,不僅僅是握著劍柄的手背上,鮮血還流到了他的手心中,在他慘白的面板上像是燃燒了起來。

燃燒並不是幻覺,事實上芙蕾雅的血液真的在他的面板上燃燒著,芙蕾雅剛剛告訴了我,想要殺掉劉的唯一辦法就是用背叛的懲罰。因為劉的復活是為了保護窟盧塔族的聖女,他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用他所有的力量,不論是本身的念力,還是從緋中獲得的被詛咒的力量來保護著聖女,可是,現在他卻背叛了他唯一的任務,那麼他的存在就是不必要的,背叛聖女的懲罰就是死亡,或者說讓他真正的回到彼岸,一直被他的血統詛咒著,再以不會從彼岸喚回,是真正的消失。對於窟盧塔族人來說,這種懲罰比讓他們死亡還要難以接受,窟盧塔歷史上沒有任何一個被緋選中的人收到這種懲罰,這種只有聖女才知道的秘密,傳承中的秘密而已。

“你好像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