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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不知道,讓你從彼岸回來的是芙蕾雅的血液,而讓你回到彼岸的依然是她的血液,不過第一次是她自願給出的,而這次是你傷害她而流出的血,你說,你犯下了什麼樣的罪,劉。”看著粘在他雙手上的鮮血已經漸漸的把劉的手融的差不多,已經分辨不出手的形狀,而是慢慢的消融,化成了鮮血的液體。

“塵歸塵,土歸土;塵歸塵,土歸土;塵歸塵,土歸土。”把劍從胸口拔出來的芙蕾雅面對著劉,看著他被她的血液消融著的軀體,低聲的吟說道,我聽到了她的聲音,沒有阻止她念出的咒語。

結束了,這樣就結束了。劉的身體,帶著微笑的面具的男人,這個從彼岸回到了這裡的男人就這樣消失了,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就像不曾出現過一樣,只有在芙蕾雅念出的咒語時,那些化成灰燼的顆粒證明著他存在過。嘴角揚起了一個小小的幅度,我拉起了芙蕾雅的手,她被刺的劍傷在剛剛已經癒合了,可是被我拉住的手心依然沾染著液體,是她的血,是她自己的指尖戳破的傷口,這麼不捨麼。

“一坪的海岸線呢?不是說贏了就可以拿到卡片嗎?到底在哪裡啊?”隨著劉的消失,原來一直瀰漫著煙霧也消失開來,這裡又恢復了一個嶄新的體育場的模樣,只是空曠的沒有任何東西,除了那些穿著小丑裝的屍體,沒有任何的東西,不要說蜘蛛們的目標卡片,連任何的東西都沒有。被芙蕾雅剛剛治好的幾隻強化系就閒不住,開始到處破壞,難道他們是以為卡片會藏在牆中嗎?

“如果按照遊戲來推斷,因為是要把情節過完才可以拿到一坪的海岸線,我們先回到最初的小鎮上吧。”飛坦冷冷的說道,可是我明明看到他在對體育館的破壞行動之中出力不亞於強化系的幾隻。還有射在牆壁上的紙牌,我應該說你們對劉的怨念現在通通發洩在這裡嗎?

果然遊戲始終是按照遊戲來進行,回到小鎮上,我們聽著眺望著大海的女孩說了長長的感言,蜘蛛們都玩了好幾盤抽鬼牌的遊戲,最後因為贏家始終是西索,進行不下去才結束。一開始就知道西索的念能力的我自然不會參加他們的牌局,而是坐在他們的身邊看著遠處的大海,這裡的風景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獨特的意義,自然不會像NPC一樣有著那麼長長的感觸,我只是在考慮這次的活動,我總是覺得,芙蕾雅在這次的事件上有一些奇怪,也不是奇怪,而是有很多不協調的地方,但是仔細的推敲,只有在一個地方有疑點,就是芙蕾雅是何時將劉復活,而劉對芙蕾雅又告訴了多少關於我的事,只是有一點沒有改變,那就是在芙蕾雅的利用價值還存在的時候,我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她,現在的都會由她來補償。

女孩說完話之後在夕陽中化作了卡片,拿到了這張卡片的蜘蛛們都非常興奮,經過簡短的討論之後,決定對GI之中的玩家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洗劫作為慶祝,大約是不會殺掉他們,而是把他們的卡片全部搶走,不僅是指定卡片,而且不管是有用的還是沒有的卡片,蜘蛛們的目標是Book裡所有的卡片。對遊戲沒有太多興趣的我只是懶懶的看著他們打劫那些玩家,在必要時威懾一些不願意交出卡片的人。

這次的慶祝一直持續到GM出來干涉,因為是以金的名義來找我們協商,所以在要了所有卡片的情報之後,蜘蛛們才收斂了一些,只是我懷疑他們一開始的目的這是情報,雖然一個個嚴肅的說,這些情報只是玩遊戲的必要攻略而已。

Colors(上)酷拉番外

1。Scarlet red

人們總是說胎兒是不會有在母親的腹中的記憶,那最初的九個月裡,每個胎兒的記憶中都會是一片空白。可是對酷拉皮卡來說,會有那麼一段的記憶,只有鮮豔的紅色,沒有聲音,沒有任何其他的畫面,只有鮮豔無比的紅色,紅寶石般的紅色,胭脂一樣的紅色,血色的紅色,火焰燃燒中的紅色,他認為,這是他在母親腹中的記憶,深深的刻印在他的血統中的記憶。

在酷拉皮卡出生時,他張開眼睛看著世界時,卻發現周圍的一切都是籠罩在紅色之中,很久之後他才知道因為是自己的那雙火紅眼,剛出生的孩子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的,所以大部分的時候小酷拉的眼睛都是保持著誘惑的紅色,他曾一直以為這會是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顏色,這是他所最熟悉,最為親切的顏色,帶給他的是一種安全和神聖的感覺。

在窟盧塔族的禱告詞中,他們每次都會以自己的火紅眼起誓,在第一次跟在父母后面念出禱告詞的酷拉皮卡更是對覺得自己的這雙火紅眼一定是神所賦予的恩賜,是世界上最珍貴的紅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