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並非有意抽大師嘴巴,實在是想抽‘我佛慈悲’而已。”
元亮大師雙唇高腫,臉上還隱隱可見五個指印。他在少林也是地位尊崇,江湖上哪個門派不看他三分薄面?!可就是這樣一位聖僧,被一個嘴巴子抽得簡直是找不著北。江清流等人都撫著額頭別過臉——那畫面太美不敢看。
那元亮和尚畢竟是一代大德高僧,也不能真跟一婦人計較。他只能再次深深一施禮,心裡不管作如何想,臉上還得笑。
薄野景行也是一施禮,帶著單晚嬋走出了地牢。單晚嬋本來咬著唇泫然欲泣,如今卻是又驚又樂,差點笑出聲來:“小景,你差點沒把那大和尚牙給打掉!”
薄野景行冷哼:“老夫最看不慣這些滿口仁義之輩,嘴裡說著什麼啊不是我說你壞話……結果後面全他媽說人壞話。嘴裡說著不是我吹牛,結果後面全他媽吹牛。我告訴你,跟江隱天和這個元亮一比,老夫簡直就是孔孟聖賢。”
“還有自己給自己封聖賢的。”單晚嬋笑不可抑,挽著她走了。薄野景行一嘴巴子抽爽了,這時候正甩著手:“苦蓮子呢,快給老夫開帖藥!個禿驢臉皮太厚,老夫這手給疼得……”
而地牢裡,還靜默地杵著幾個泥雕石塑一般的人。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堆江湖名宿,愣是半句話說不出。最後只好一聲輕咳,顧左右而言其他。
32將計就計
第 032 章 :將計就計
大和尚實在沒臉在江家久呆;下午就帶著糊塗廟的人離開了江家。江清流跟江隱天萬分真誠地賠著不是;心情卻是無比舒暢。
送走大和尚;江隱天難免也斥責了薄野景行一番。但也沒當面;只要求江清流好生管教。晚上,江清流進到薄野景行的院子,薄野景行剛剛喝了一盞胭脂花的花粉;這時候正閉目養神。旁邊水鬼蕉拿著扇子為他打扇驅蚊。穿花蝶正用粘竿把附近樹上的幾個蟬給粘下來,薄野景行嫌它們吵得慌。
江清流揮一揮手,示意二人下去,兩個人不走——他們又不是沉碧山莊的人,幹嘛要聽江清流的吩咐?
只有薄野景行一瞪眼:“還不快滾?耽誤了老夫生娃;揍死你們兩個渾小子!”
水鬼蕉和穿花蝶瞬間大悟;飛也似的跑了。江清流:“……”
等兩個人走得沒影了,薄野景行笑嘻嘻地站起身來,把江清流半拉半扯地拖回房裡。江清流又好氣又好笑:“薄野景行,西施的外貌都挽救不了你的猥瑣你知道嗎?!天天發瘋,還以為自己萌萌的呢!”
薄野景行還振振有詞:“小兒,老夫這是務實,務實你懂嗎?!”
江清流坐在榻上,薄野景行開始為他寬衣解帶。妻子每次伺候丈夫,那是賢慧,她卻是先扒了他,免得他跑了。
江清流避了一下,沒躲開她的賊手,不由嘆了口氣,也隨她去了。反正兩個人之間這趟渾水,不黑也黑了。
薄野景行褪雞毛一樣把他扒得不著襯褸,眼見他跑不了了,這才放心,自己毛絨絨地擠將過去。那軟乎乎的身子就這麼趴在懷裡,濃烈的酒香攝人魂魄,江清流伸手一碰,心中隱約有些鬆動。
薄野景行雖然清瘦,身上也還是有點肉的。柔軟的衣料之下,那肌膚跟煮熟之後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細膩而彈性十足。薄野景行如同一隻大狐狸一樣翻出白白的肚皮,讓他撓癢癢。
江清流緩緩撫過懷裡玉一般溫潤的身體,慢慢有了些反應。只要緊緊地閉好嘴巴,這老賊當真是頗有幾分姿色的——好吧,不僅僅是幾分姿色。
他時年二十七歲,跟單晚嬋成親七年,卻第一次這樣仔細品嚐一個女人。薄野景行感覺到他的變化,她甚為滿意——看來今天不用神油了。
江清流俯身親吻她,像一個技藝高強的戲水者,相信自己不會溺於淺灘,漸漸放開了戒心。
這身體正是藥性十足的時候,江清流簡直無法形容那種美好。不用刻意地控制,甚至不用過多的思索,一切遵從於本心。他在這片豐美的草原上馳騁,彷彿**已歿,只有靈魂肆意漂泊,逍遙無羈。
只是後面不太好——他忘了喂薄野景行了,做不多久她就餓了。江清流捨不得放,摁住她強來。薄野景行一拳揍在他左眼,打了個烏青烏青的眼圈。
江清流更是不肯放手,兩個人抱成一團打了個不可開交。這種貼身肉博的近戰,於薄野景行不利,江清流體力比她強得多。江清流也知道這老賊懂不少東西,但他只要摁住她的手腳,以雙腿固住她的四肢,也不怕她玩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