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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薄野景行從床上一直翻到床下,背上被磕了一下,紅了一大片。江清流奮力起伏,先前還有意狎玩,後面目光漸漸迷離,牙關緊咬,只顧著自身爽快。

半個時辰之後,他發了出來,這才起身,化了兩粒胭脂丸給薄野景行。薄野景行還躺地上,江清流把她抱上床,她眼睛都沒睜,閉著眼只喝了半碗胭脂露就睡著了。

江清流整好衣服,也覺得方才著實荒唐。他這半輩子,見不得人的事都是關乎家族榮辱的事兒,如今總算有件私事了。

薄野景行睡得香,江清流試了試自己的內力,如今已恢復了兩成左右。再過不出一個月,他定能全然恢復。他伸出手,在薄野景行白嫩修長的脖子上一扣,又隱隱放下心來。

疑慮放下,一股邪欲又縈繞心頭,方才抒解過的地方又開始蠢蠢欲動。在這個老傢伙面前,似乎平日裡的俠骨豪情都變成了一張可笑的面具。他似乎有些過分地放鬆了。

他穿好衣服,從小院出來,仍然去了單晚嬋的房間。那時候單晚嬋已經睡了,江清流在院外站了一陣,終於還是沒有進去。他回到自己臥房,洗澡歇息。

接下來十多天,江清流因著武林大會的事情外出了一趟。武林大會每三年舉行一次,一般定在十月,是武林新秀一舉揚名的場合,也是武林新人換舊人的時節。

這一屆的武林大會,雖然並沒有提及武林盟主的更替問題,但是如果江清流內力喪屍大半的事情被抖落出來,各大門派肯定也不會尊奉一個毫無內力之人當任盟主一職。

這也是江清流百般容忍薄野景行的原因。

江隱天也知道事情非同小可,故八月開始,他便沒有再派其他任務給江清流。江清流每晚都會找薄野景行練功,時不時會與她溫存一番。偏偏薄野景行的小院就臨著單晚單的住處,他每一次過去,單晚嬋都知道。

他不會解釋什麼,當然單晚嬋也沒問。有時候江清流想到她房裡歇息,她也只是以身體不適推脫。

苦蓮子日日給薄野景行配些養身子的花露,一般的中藥,她是入不得口的。近些天江清流來得勤,他心中也有數:“江清流難道真對谷主生出了幾分情誼不成?”

薄野景行正喝著淡金色的花露,冷笑一聲:“年齡太大,眼睛也不好使了?江家小娃娃表面看似毫無建樹,心裡可也是有主意的。武林大會迫在眉睫了,他有望恢復內力。如果不給老夫點盼頭,老夫憑什麼不遺餘力地幫他?”

苦蓮子面色微凜:“他是真想讓谷主有孕?”

薄野景行點頭:“內力行走於七經八脈,稍有不慎便會前功盡棄。他如何不知?現今正值緊要關頭,他必然會可著老夫心意而行。”

苦蓮子眉頭緊皺:“依谷主這般看來,就算谷主有孕,他若不念情分,豈不仍然危險?”

薄野景行把紫玉碗遞還給他:“這就要看你了。苦蓮子,如果他知道老夫產子乃極其危險之事,根本不可能母子平安的時候,他還會下毒手嗎?”

苦蓮子濃眉微揚:“屬下懂了。”

薄野景行輕輕撣去衣上落葉:“若是你對他說,他難免懷疑。想辦法讓商天良作此言,他必深信不疑。”

苦蓮子點頭:“商天良愛財如命,對藥物也幾近痴迷。老夫以畢生研究之同心蠱與其交換,他必同意。”

薄野景行嘖了一聲:“他並不知老夫身份,只是愛惜胭脂女的體質。不捨老夫身死,定會作此言語。你萬不可洩露身份,引他懷疑。”

苦蓮子拱手應下,薄野景行又問了一句:“闌珊客可有傳來訊息?”

苦蓮子掏出兩封書信:“葉和已然逃回陰陽道了。那裡守衛甚為嚴密,闌珊客也無法更進一步查探,但是已然記下具體方位,請求指示。”

薄野景行點點頭:“你我正值用人之際,什麼訊息也不值當拿命去拼。讓他先行返回。”

苦蓮子應下,江清流自外面走進來,他很有眼色地退了下去。江清流隨手拾了石桌上的甜瓜咬了一口——薄野景行的水果,全是穿花蝶、水鬼蕉等人外出採藥之時從七宿山深處採回來的。個頭興許小些,但是皮薄肉厚、汁水清甜,比集市上賣的,不知道好出多少倍。

江清流在她對面坐下,彼時她身著一襲淡金色的長袍,樣式極為簡單。只在袖口和腰間的錦帶上繡著極為精緻的錯金雲紋。看得出是單晚嬋親手縫製的衣衫。

她膚色近乎透明的白,薄衣輕覆,如同裹了一層柔和的陽光,整個人彷彿纏枝玉器般明豔。

桌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