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苦建立的豐臣秀吉政權灰飛煙滅,徹底粉粹了日本對朝鮮半島的垂延之舉。
至於近代,道光的愚昧和反覆無常、咸豐的羸弱和恥辱,到了光緒雖然試圖變法維新,但皇權已經旁落到了一個只知玩弄權術、以求私利不顧及家人的慈禧手中,結果中華文明最好的崛起機會以百日壽終正寢而告終。而日本卻在強權天皇的倡導下,肅清了幕府勢力,勵精圖治,改革社會,開始邁向了自強之路。
縱觀歷史,日本作為生活在中華文明下的屬國,面對中華文明恨不得每一個人張有三個腦袋、八隻眼睛,十條腿,從文化超級模仿到服飾的全盤照搬,日本人就變成了中華文明的東施效顰,中華文明的一舉一動,對他們而言都是奉若神明。當然這樣結果必然會出現日本的狼性在一夜之間驟然爆發。後來的歷史也證明了這一點,中日甲午海戰、七七事變都印證了這個思路。
日本和中國的交往為何從唐代的百依百順轉變為狼性窺視?
這個原因還得從宋代的懦弱說起。宋代是中國儒家學派興起的高潮,尤其是半吊子儒家學者趙普標榜的半部論語治天下,再經過陳氏兩兄弟的發揮,以理性學說為代表的儒家學派成為中國治國的大政方針,再加上宋王朝對朝鮮半島的失控更加讓日本人的狼性成就起來,尤其是徽宗父子淪陷金國,讓日本人變本加厲,侵略地大物博的中華就成為日本歷代政府的基本方針,所以倭寇橫行準確的講是出現在南宋時期。宋代滅亡後,日本人看到了一個更為強大的中國,雖然忽必烈兩次攻打日本都是無功而返,這讓日本更加看到侵略中國的希望。雖然日本在後來斷斷續續與中國交好,但侵略的本性日益顯露出來。
西方列強的興起,日本和中國都淪為西方列強的肥肉,但日本很快在泥坑中爬了起來,中國卻在慈禧的淫威下日漸淪喪,這樣爬起來的日本首先想到是從中國掠奪點什麼,甲午海戰就變成了勢在必行。當然中日甲午海戰中國的失利不僅僅區限於日本狼性的展示,更重要的是中國政治、經濟的軟弱,李鴻章和地方割據勢力的漠視主權的淪喪,以李鴻章苦心經營的北洋艦隊的實力輸給小小的剛剛從泥坑中爬起來的日本,就連當時的西方列強都不敢相信,用費正清的話說就是“李鴻章和總理衙門仍堅持中國陳腐的自命為中心的道德觀念,同時又不積極爭取對朝貢國的宗主國地位”的失利。甲午海戰是中國在對日作戰史上的首次失利,更是讓日本人狼性全面發揮的第一次演示。
這樣我們就得有必要再返回來研究一下中國人的性格。
首先,中華文明是產生在先進的農耕文明基礎上,就如同中國人的性格——外幹內強。在幾千年文明進化史上,中國人都是善於在自家田地裡精耕細作,這與西方文明有著本質的區別。西方文明是在草原上馳騁產生的馬上文明,粗獷而有稜有角,是典型的外張性文明;中華文明既然產生於自家田地,內含中就沒有外擴的性格,對自己的家人中國是嚴格教條主義,宗室為上,一旦走出家門就沒有自己的田地,緊緊的講自己的性格收斂起來。而日本人在學習中華文明的過程中還處在四不像的階段突然發現西方文明,那更是如魚得水,深深地陷進去,拼命吸取養分,尤其是非常適合狼性的成分,如侵略和戰爭。
其次,中國在歷史的進化中,尤其是在漫長的封建社會中,已經固化了創造能力。雖然,中國的封建王朝幾經變更,但這些王朝的變更基本與老百姓沒有啥關係,我耕我的田,你打你的仗,遇上盛世日子好一點,遇上亂世日子也過得去,方塊字還是方塊字,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只是在性格中我擁有它。當然文化的傳播沒有在老百姓流傳是一個很重要的方面,問題還是出在統治階級當中。縱觀幾千年的中華文明,除了屈指可數的幾個對農業生產進步有幫助的外,封建君主哪一個主動鼓勵更新農業生產工具的,每年例行的農間田作只是在告訴上蒼——自己的父親,尤其是在元、清兩代馬背上民族的統治下,圈田為牧更是一種風尚和權利,對農業生產破壞極大。這樣的條件下固化創造能力就成為必然。
第三,耕讀之家風尚成為社會主流,財富的標誌就是田地擁有的數量。田在任何時候都是不動產,既然為不動產,那麼它必然要失去流通性,不流通的財產那是死的,是不會再創造財富的。所以,圍繞這個財富,守好自己比看好別人還要重要。這也許就是“一人一條龍”性格的由來。
這樣話題還是拋開為佳,否則裡我們的主題太遠了,尤其是研究日本狼性太遠。甲午海戰之後,所發生的很多事大家都是很熟悉的,我也不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