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你如果有心,拿著這個到建康必然會知道,而且也可以獲得淮王殿下的接見。”
接過我從桌子遞過去的銅牌,宋慈翻看了一下是,點點頭:“竟然是淮王親衛的令牌,看來大人的身份果然是非同小可。方才之事,容下官再想想,不知大人能在此地停留幾日?”
我略微有些失望的回答道:“因為公事緊急,可能等會兒就要走,難道宋大人還不能下決定嗎?”
宋慈略微猶豫了一下,突然站了起來拱手道:“這次得到大人的邀請,下官真是受寵若驚,只是此事事關重大下官還不能立即下決定,另外,下官還有公務在身,不能在此久留,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我也站了起來,大有深意的道:“宋大人公事繁忙我也不便過多打擾,方今天下正是亂象紛呈,宋大人如果想獨善其身恐怕是不可能的,還望大人早做決定。”
宋慈也回禮道:“多謝大人金玉良言,下官必然會仔細思量的。”
我點點頭:“那就好,宋大人請吧!”
宋慈道:“告辭!”
看到宋慈的背影的消失,我冷冷的一笑,低聲吩咐道:“等會兒給白女發出命令,讓她不惜一切代價的給我將宋慈弄到建康去,最後手段就算是綁架也得給我幹。”
菊低聲應是後,等瑤紅回來,先讓她也進食了一些糕點之後,就去她訂下馬車的李記車行準備去嘉興,關於宋慈的命令還是瑤紅辛苦了一趟。
李記車行的辦事效率挺高的,等我們到達的時候,瑤紅訂下的兩部馬車已經準備好了,說明之後我們就被帶到馬車邊。
原本我以為瑤紅訂下馬車必然是騾子和驢為拉車之牲口,可是眼前之物卻讓我有些意外,雖然個頭差不多和驢有的比,但是觀其體形確實是馬無疑。
也許是看到我的疑惑,菊解釋道:“這是產自縝地的縝馬,是從大理國傳入的,現在南方的馬車多是用此類馬匹,此馬雖然善走山路但是卻沒有北方馬負重力高,所以這輛馬車要用兩匹馬拉車。”
哪個站在一邊的老馬車伕聽到菊的話也插口道:“姑娘好見識,這兩匹正是從縝地傳來的,剛才姑娘誇讚北方馬負重高,但老漢我卻聽說西域馬身高腿長,極善於奔跑,勝過北方馬甚多,不知姑娘有什麼見解?”這話明顯是有倚老賣老考考菊的意思了。
菊見我沒反對,繼續說道:“老丈見笑了,北方馬雖然在短程之內確實不如西域馬,但是比起吃苦耐勞,長途奔跑卻勝過西域馬甚多,西域馬只能在短程衝刺上壓北方馬一頭,相比較下北方馬更適合拉車之用。”
馬車伕點點頭:“姑娘果然是行家,其實並非只有北方馬才能吃苦耐勞,遠端負重,吐蕃馬就可以和北方馬一教高下。”
我也插口問道:“那為什麼貴車行不用吐蕃馬要用縝馬了?”
哪個馬車伕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公子看來對這些還不瞭解,其實並非是我們不願意用吐蕃馬,只是吐蕃馬比及北方馬更難獲得,吐蕃身處高原,地勢險要,山路崎嶇難行,運輸到大宋來的馬匹,一年也沒有幾匹,如何能大批次的使用?所以車行中才用縝馬做為拉車的主要牲口。”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看到瑤紅已經回來,我開口道:“老丈,我們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到嘉興?”
馬車伕想都沒想:“只要途中不出岔子,最遲明天就可以到達。”
我沒有再問什麼,和菊,瑤紅,春籮三人共一車,其餘三個護衛共一車的揚鞭出發了。
在馬車的顛簸中,我低聲問菊道:“哪個王掌櫃真的是影飄門的嗎?”
菊肯定的道:“絕對是他們,我還有個感覺,他好象發現我的身份了,但不知什麼原因他並沒有和我聯絡的企圖,反想讓我以為他並沒有認出我。”
我想了想:“這個可能是他們這個門派一貫隱藏自身的做法使然吧!只要想想王掌櫃隱藏的如此深就不難明白他們這個門派的作風。這個門派看來非常適合培養間諜,既懂的隱藏自己又能當機立斷,如果我手下的間諜能有五分之一這樣的水準,那對我的幫助將是非常巨大。”
菊微微不滿道:“公子不是一向標榜要用法治國,如今影飄門的人就在公子面前殺人,為什麼公子卻沒有懲罰他們的意思,反想招攬?”
我呵呵笑道:“原因很簡單,法律是為了追求一種大家都認可的正義,政治是尋求讓一個國家生存的道理,這兩者有相同的地方,但是也有許多的不同,至少政治是從來不講正義,只有利益的。這麼說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