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何?”
菊搖搖頭:“反正怎麼說都是公子有道理,以前公子自己都承認,政治是人類最大的謊言和無恥的集中營,看來公子是深得其中之妙了。”
我摸摸鼻子沒有再說話,在馬車的顛簸中閉目養起神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正被顛簸的渾渾欲睡的時候,一陣響亮的吆喝聲傳來——馬車猛然停了下來。
這個老馬車伕還算很有經驗,至少沒讓我感受到太大的慣性力,只是為什麼停下來讓我感到不解。
“諸位,你們是那條道上的,難道不知道這是李記的馬車嗎?”這是哪個老馬車伕的聲音。
難道碰上劫道的嗎?
暗自猜測中,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李記的馬車?老子從來都沒聽說過,你少給老子羅嗦,讓後面的人給老子出來。”
這話響起之後,我就明白到是衝我們一行人來的,就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是那方人馬,是金人或者朝廷,如果真是其中一方,那我行蹤的洩露,李老大就脫不了干係。
“你們這些人連李記都沒聽說過就敢劫李記的馬車,難道不知死字是如何寫的嗎?”
“嘿嘿,我們這些兄弟就是不知死字如何寫的,需要你老示範一下。”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慘叫,好象是馬車伕的。我們也沒多想什麼,趕快的下了馬車,和後面趕來的三個護衛匯合到一起才開始打量場中的情況。
馬車前面有十多個人攔路,馬車伕被一枚飛刀插入胸膛,仰面靠在後廂壁上好象已然死亡,此老竟然沒有半點武功就敢和匪徒叫板到是大出我們所料,看來李記車行確實是有過人之處。
我將目光從馬車伕屍體上移向前面行兇的匪徒,發現他們一共是十七個人,一律的青色緊身衣,看來是屬於某個幫派的,大多數人的兵器是江湖上常用的單刀,比軍隊用的稍微短小輕便一些,為首的三人沒有亮出兵器,其中一個矮小瘦弱,面目猥瑣狡詐的中年人顯然是他們的頭目,因為其他人都站在比較靠後的位置。
在我的示意下,瑤紅厲聲喝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光天化日下攔路搶劫難道不怕王法嗎?”
哪個領頭之人乾笑幾聲:“沒想到這次任務就是你們這幾個小肥羊,真是小題大做。識相的快點將經書交出來,還可以留你們一具全屍,否則,必然叫你們生不如死。”
他這話將我們說的莫名其妙,我微微一皺眉頭開聲道:“你們到底說的是什麼經書?這其中是否有什麼誤會?可否明白的說出來。”
“哈哈,好,我就喜歡裝傻的人,兄弟們,上,砍了他們的腦袋看看他們是真傻還是假傻。”
這些人不由分說的就向前殺來,哪個為首之人還發射了幾支飛刀,看來哪個老馬車伕是被他所殺的。
擋開了飛刀之後,除了菊外,所有的護衛都衝了過去,和這些人混戰起來,一時刀來劍往的砍殺起來。這些青衣人雖然都會武功,但是顯然不是什麼高手,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訓練,連起碼的連手經驗都很欠缺,都是想憑自己的勇力取勝,被瑤紅他們五個一連殺了好幾個人。
這也更激起他們的兇性,就聽哪個為首的人招呼一聲:“上刀!”那些拿著單刀的青衣人將自己的單刀刀柄往掛在腰間的刀鞘上一合,竟然插在刀鞘上,接著他們都握上刀鞘,然後利用加長的單刀砍殺了過來,妄想利用兵器長的優勢將我們殲滅掉。
我看了一下,低聲對菊道:“你將為首的那三人都幹掉,要快!”
菊沒有回答,只是盯著場中觀看。
就在哪個為首之人手一抬的瞬間,菊動了,在那人的飛刀剛在手中顯現的一剎那菊的長劍就斬斷他的手臂然後劈開了他的喉嚨,他連一招都沒出就死在菊的劍下,我都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吃驚和不信。
此人一死,沒等另外兩個為首之人明白過來,菊的長劍又光顧了他們,兩聲慘叫聲後他們也倒在地上,剩下的那些匪徒被這個變故驚的一呆,卻又被瑤紅他們幾個一連殺了七八個,僅僅還剩下最後二個被他們包圍住。
這兩個匪徒早就被嚇的心寒膽裂,將刀一丟,就跪在地上求饒,一幅軟骨頭的樣子。
我讓瑤紅去問口供之後,就拿過一把被加長的短刀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這種刀看上去和平常的單刀沒什麼兩樣,但是在設計上卻明顯的不同。單刀的把柄和護手也是經過一番加工,不僅比平常的要細一些,而且護手上面還有一些向下摺疊,只要將單刀插入刀鞘,這些摺疊就可以起到加固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