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燙的身體,還有人比她現在更加窘迫嗎?
輕笑了一聲,好看的薄唇勾起性感的弧度,好聽的聲音從薄唇中吐出:“聽起來,似乎是你比較吃虧!”
她慶幸他終於明白了。
“對嘛對嘛,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算”字還沒有脫口又被他打斷。
只要他明白了,她就可以擺脫他的魔爪,心裡正盤算要跟他說離開的事情,卻聽楚靖懿聲調一轉。
“這樣吧……”
“怎樣?”朱茵洛好奇的睜大了眼睛。
“本王會盡快送聘禮到鹹中將軍府,然後儘快的娶你過門。”
什麼?朱茵洛驚得瞠大了眼睛。
老天,誰來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楚靖懿是當真要娶她?
心跳加速之餘,更多的恐懼,她不知道她與楚靖懿到底是怎樣的緣分。
她承認她喜歡他,否則,就算是在夢裡,她也不可能對一個不喜歡的男人做那種事,那種事,也必須得她喜歡的人才行,
但是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他有他的責任和野心,她也有她的嚮往和私心,他們有緣,但是,未必有分。
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忍不住脫口就斥責道:“楚靖懿,難道你還不明白我說的話嗎?我並不想……”
她要脫口的話,被他突然吻住,她後面所有的話,全變成了“唔唔”的聲音。
早晨,是男女最易情動的時刻,完美的嬌。軀就這樣大刺刺的在他眼前,他並非坐懷不亂的君子,他也不打算做君子。
楚靖懿動情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邪邪的笑聲迴盪在她耳邊,強硬的將她擋在胸前的手移開扣在頭頂。
妖冶的紫眸對上她滿含憤意的黑色杏眸,目光發燙的掃過她曼妙的身子:“本王的王后不僅要賢良淑德,更要能滿足本王的其他需求,現在……本王要先驗貨。”
我不準。
時間已是下午。
朱茵洛醒來時,已不見了楚靖懿,他已經起身去處理政事,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起身,穿好衣服,順便把地上凌亂的碎布用包袱一包,隨手丟到了後窗外,然後再把凌亂的床。榻收拾了一下,才終於鬆了口氣。
坐在銅鏡前,望著鏡子裡面有些憔悴的自己發呆,一雙美麗慧黠的杏眼,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腦子裡面想到的都是之前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指尖微顫的撫過紅腫的櫻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楚靖懿的味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不該發生的,結果……她卻讓它發生了。
不知是她的心魔在作崇,還是因為什麼,才跟楚靖懿分開不久,她就又開始思念他,思念他的聲音和他的味道。
承認吧,她已經開始淪陷了,淪陷在楚靖懿的霸道之中,雖然她一直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但是,在發生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她就不得不重視這個問題了。
她跟楚靖懿之間的問題。
楚靖懿在黎明時分的話,還猶在耳邊。
“本王會盡快送聘禮到鹹中將軍府,然後儘快的娶你過門。”
這句話,像魔音一樣的傳進她的耳中,久久繚繞著揮散不去,漲滿了她整個腦袋,她的頭脹漲得疼痛難忍。
她閉上眼睛,眼前似乎浮現出一幅溫馨的畫面,楚靖懿陪在她的身邊,與她一同騎馬並肩馳騁於廣闊的大草原上,蔚藍的天空下,碧草連天,兩人不時的互相回眸一笑,那畫面,真的很溫馨。
睜開眼睛,所有溫馨的畫面一掃而空,餘下的只有滿室的空靜和寂寥,及窗外鳥兒悅耳的叫聲。
但是,夢想始終只是夢想,是夢就總會有清醒的一天,楚靖懿會放下一切,跟她一起無憂無慮的馳騁在藍天下嗎?
答案一定是不可能。
楚靖懿絕對不是那種安分的男人,他有野心有企圖,他將來只會做這南陵王嗎?以她對他這段時間的觀察,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楚靖懿他霸道、高傲,絕對不會屈居於人下。
據她所知,八年前,他離開鹹中之前曾經去過皇宮,而且還被皇帝定下了協議,這一切都是她花了重金得知的訊息。
具體協議的內容她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她肯定,這個協議的內容恐怕就與皇位有關。
八年前,楚飛騰的病是假裝的,但對,這兩年楚飛騰的身體每況愈下,是旁人都可以看得見的。
曾經,她“不小心”為楚飛騰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