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氣息籠罩在她鼻尖,更有那熟悉的有力心跳,就貼著她心臟的位置,這樣近,近到兩人的心跳是同一個。
怎麼會?
朱茵洛的腦中一片空白,小手下意識的往她腰間的那隻大手握去。
握到一隻手,她愣了一下,不死心的沿著那隻手向後摸去,果然摸到了人的手臂和胸膛還有臉。
她如遭五雷轟頂,炸得她腦中嗡嗡作響,她甚至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雙漂亮的杏眼往地上掃了一眼,地上好滿是兩人錯亂的衣衫,再收回視線,往兩人的身上瞧,他們二人均是未著寸縷,她身上雪白的肌膚上滿滿的吻痕,還有她身下已經乾涸的處。女血漬,都在提醒著她,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個事實,鑽進她的腦中。
昨晚……她並不是做夢看到楚靖懿,而是他真的就出現在她面前。
昨晚……她並不是做春夢,而是……真的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楚靖懿。
榻上的那抹處。子血漬,就是鐵證!
至今,她的身子還疼著,更是提醒著她,昨晚的一夜,是真實的存在著。
但是……為什麼是這樣?她跟楚靖懿,怎麼會糊里糊塗的躺在一張榻上而且還滾在了一起,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把女兒家最珍貴的初。夜給了他?
她還記得,昨天晚上,是她一再的要求要疼他,然後還主動的扒他的衣服,甚至在他的身上胡作非為,更加大膽的一再挑。逗他,做了一回女色。狼。
所有的記憶,又告訴她另一個答案。
昨天晚上,不是楚靖懿強要了她,而是她強了楚靖懿。
天哪!!
她抱頭絕望的呻。吟著。
她到底都做了什麼呀?
她一定是瘋了,才會對楚靖懿做出那種事情,現在清醒了,心裡全是後悔和自責。
不管如何,她的清白沒有了,楚靖懿奪走了她的清白,他也不吃虧。
她是朱茵洛,是一名現代女子,現代人嘛,就算是跟人一。夜。情了,也沒有什麼。
她心裡這樣安慰著自己。
但是……她真的很懊悔,就算要獻身,也是西門澤那樣的純情男,也不該是楚靖懿這隻大尾巴色。狼呀!
她完全不知道,她心裡想的事情,她身後的某個男人,全聽得見。
在剛開始的時候,楚靖懿還暗自竊喜,但是聽到最後一句,他的臉色馬上就變得鐵青,妖冶的紫眸裡染上了一層怒色,寒著一張臉,嘴角噙著冰冷的弧度。
又是西門澤!
在她已經成為他女人的情況下,她的心裡想的,居然還是其他的男人。
或許,是昨天晚上的那一切還證明得不夠徹底。
他的呼吸在她的背後越來越燙,連帶著在她身前撫摸的那隻不安的手,也是滾熱發燙的。
在他的手又要移回她的胸前時,她急喘著,一把捉住他的手,羞紅著臉,扯過被單覆住赤。裸的身後,再用被單的一角,簡單的裸住他身體的重要位置,這才敢轉過身來面對他。
雖然兩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是再見到那具赤。裸完美的胸膛,她還是會不由自主的臉紅。
在他幽深灼熱目光的注視下,她的身子不安的發燙,嗓子緊張得乾澀難耐,吐出的聲音也少了幾分底氣:“那……那個,昨天晚上……”
“是你強了我!”楚靖懿淡淡的回答了一句,一雙妖冶的紫眸直直的凝視她,欣賞她的窘態。
一口唾沫差點嗆到了自己,朱茵洛連著咳了好幾聲,才恢復了正常。
這楚靖懿,能不把事實說得這般赤。裸。裸的嗎?
她忍不住為自己辯駁:“昨天晚上,我是第一次,再怎麼說,吃虧得也是我!”
“難道只有你是第一次?本王也是第一次!”楚靖懿的視線沒有半分挪移,探進她的眸底,仔細的觀察她每一分表情的細微變化,嘴角掛著獵人慣有的邪魅慵懶弧度。
他也是第一次?
朱茵洛張了張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轉眼間,她已經在心底裡怒罵著:無恥的男人。
“你們男人,哪來的第一次?就算你以前沒有其他的女人,你的第一次,也早就已經給了你的右手了。”她口無遮攔的怒喝道。
說完,她腦中再一次嗡嗡作響,這才發現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老天爺,她現在恨不得跳進冰水池中,用冷水浸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