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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阿容捏著嗓子笑眯眯地說道。

只聽得謝長青咳嗽一聲,瞪了阿容一眼:“我媳婦兒!”

“我不幹,她要是你媳婦兒,那公子打算把我放哪兒呢?”阿容看著鍾藥師變了臉,心裡就嘿嘿直樂。

揉了把她的腦袋,謝長青說道:“聲聲,你怎麼變個臉跟換個人一樣,這玩心起得,待會兒非讓滿山的人都知道我棄了你另結新歡不可。”

這下鍾藥師明白了,這聲音一細尋思,果不就是阿容嘛。鍾藥師揚起手來重重地拍了拍阿容,怒視著她道:“你這孩子越來越討人厭了。看熱鬧好玩是吧。”

“沒有,看見鍾藥師大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感激都來不及,怎麼會看熱鬧呢。”阿容可是感覺出點樂趣來了,以後謝長青要敢欺負她,她就易了容和謝長青粘一塊兒,讓大家一塊兒來用唾沫星子淹他!

等到了大比的會場時,阿容趕緊瞅了個空和謝長青他們分開,要真這模樣和這幾位站一塊兒,任誰都得懷疑她的來頭。

“啊……我抽到第一個!”阿容身邊一個姑娘尖叫起來,只是聽不出來是興奮還是為難。

輪到阿容時,她抽了個不上不下的,抽完號牌到場院邊上坐著,阿容搖頭晃腦地四處看,竟然看到了肖校尉。她也沒多想,看了熟人就只念著過去打個招呼什麼的。

於是過去了一拍肯校尉說:“肯校尉,你怎麼也來這裡了?”

“我隨皇上行駕來的,皇上派我來找容藥令,不過你是……”肖校尉見有人拍他,又極熟捻地打招呼,還有些愣,以為自己一時沒能記清楚人。

這時阿容才意識到自個兒現在不是那張臉,自個兒揉了揉臉嘿嘿道:“這麼多人你想找著容藥令可難了,還是別找了,反正皇上啥時候見容藥令不是見呢。”

這話還有另一層意思,既然啥時候見不是見,那不如這時候也不見。最好還是少見。

上回的見面她想起來,猶還覺得有幾分不安穩。

不過要說起心結來,卻是多多少少解開了,這樣的周毅山真真是讓她的怨念像煙雲散入風裡一樣,悄沒聲息地就淡了散了。

上午沒叫到自己的號,阿容就一個人走著回了主院,她可沒想到周毅山會在那兒,蹦進去就坐到謝長青身邊說:“早知道輪不著我,我應該回來歇著。”

見她滿腦袋汗,謝長青拿帕子擦了說:“跟你說安排一下,你偏不聽,說要自己去。”

“安排了就會有人知道,還是不知道好,你可不知道,剛才我回來還繞了好一圈兒路呢。”阿容端著謝長青遞來的水喝了,然後眼一抹才看到周毅山在那兒正臉色僵硬。

“謝長青,你們這是搞什麼名堂……”周毅山皺眉了,眼前一模樣怪異的姑娘衝進來,和謝長青舉止極為親呢,那絕不像一天兩天能做得出來的。

見狀,謝長青明白過來了,又被誤會了:“皇上,這不就是阿容。”

在周毅山眼裡,阿容只有小樓和聲聲兩個名字,沒有其他:“聲聲呢?”

這時阿容默默地放下茶杯,然後起身行了個禮,屋裡還有侍衛和幾名隨行的官員在呢:“皇上,我就是聲聲,只是貼了面,所以您沒看出來。”

見阿容拜倒在面前,周毅山心裡可謂是百味雜陳,伸手就想去扶,末了也知情況不妥所以只道了句:“起吧,你們都退了吧,各自安置,朕和平郡王、容藥令說些話。”

官員們都退了,侍衛們也各自散開,只有肖校尉忍不住多看了阿容一眼,心想:這容藥令也夠能折騰,剛才還有模有樣的瞎白話。

見屋裡只剩下了三個人,阿容就有了種危機感,看著周毅山,又看著謝長青,覺得自個兒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炸開。於是阿容想著自己得找轍開溜,於是揉了把自己的說:“嗯,那個,我先去洗臉,吃飯了再說。”

說完說話阿容就溜了,她相信這兩男人是不會互相點破的,就看她怎麼混過去了。

走在路上,阿容不停地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把自己弄成這樣呢,為什麼場面完全不受控制了呢,為什麼我對這情況完全沒有辦法呢?”

老天爺啊,你玩我吧!阿容一路唸叨一路回一屋裡,把臉上的東西洗了後,對著鏡子就在那兒嘆氣:“周毅山啊,你何必呢,相見多如不見。我原想讓自己玩笑似的過著,天天快快活活的,可是你一來,攪得場面混亂極了。”

她刻意玩笑,刻意輕鬆話泛,刻意當作什麼事都沒有,想平靜甚至平淡地面對這一切。然而人前她可以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