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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一聲:“皇上怎麼能把這話說給你聽!”

“敢情我做的很多事,你都事先鋪好了路………謝長青,你暗地裡到底做了多少事。”阿容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埋怨,高興他處處為自己著想,埋怨他不相信自己有處理事的能力。

“只是不願意你受委屈,很多事處理起來,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複雜的我處理好了,你簡簡單單的來未嘗不是好事。”謝長青只是覺得她一個小姑娘,朝裡的事還沒見過,風風雨雨說是一起擔,但她總該多擔一些。

聖人癖,無可救藥的聖人癖……阿容碎碎地念了幾句,然後忽然撲進了謝長青懷裡:“長青,你讓我覺得自己被寵愛了,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我……”

“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我”,這句話輾轉傳到了周毅山耳朵裡,他卻莫明地想:“小樓,如果我這樣對你,可還來得及,寵愛。 …當我願傾盡天下的力量來寵愛你時,你還在那兒嗎?”

只是周毅山也不太確定,如果阿容回一句“我還在這裡”。他會不會真的傾盡天下來寵愛一個人。

也許他能做得到,但那樣他就不叫周毅山。這個人從來就不是痴情種子,當年衝破重重阻礙和小樓在一塊時,就已經把他難得的痴情用世上有多情人,也有薄情人,而周毅山是後者。不是無情,而是淡……淡到有時候在做一些事前,會思慮再三。甚至有時候淡得他自己都以為不存在,所以從前傷了小樓……

一個人如果淡情薄倖就容易傷人,並不會因為時光做太多改變,是時他明白小樓有他心裡的份量,只是易時而處,換個境況的時候,他又當如何?

三千六百多字…

182.東西大比的安排與選擇

三月三在衛朝是春朝節,春遊踏青,正是城裡城外春意盎然的時候。而此時的連雲山正熱鬧非凡,東西大比也就是在這一天開始了。

東西大比是藥師以下的比試,分為甲乙丙三級,各為藥令、藥侍、藥女/ 藥童的比試。阿容既想去見識一番,又沒法兒頂著這張人人一見就知道是誰的臉去做什麼。

末了,還是黃藥師給出了主意:“易容嘛,這事兒你也不是第一回幹了。”

這話一說,阿容不免有些臉紅,她不論做點兒什麼事,總要被黃藥師提拉出來:“師父,你說得我好像一慣犯似的。”

“聲聲,皇上到了……”對比謝長青表示驚訝,每逢有藥師晉位,皇帝倒是偶爾會來,從前皇帝是舅舅,好給大公主面子。

現下皇帝連東西大比都來,謝長青就不由得深思了,為一個臣子何需做到這地步,謝長青自覺還沒有自戀到這樣的地步。

正給自己臉上貼著東西的阿容頭也不回,一句話脫口而出: “呃……他來做什麼。”

就是這一個“他”字,讓謝長青敏銳了起來,旁人要是來了。阿容絕對會在前面加名字或稱呼,而不是直接用個“他”字。

似乎從阿容的嘴裡聽來,也就只有那慣說的“從前”是用個他字。

這時一思索,謝長青才恍如夢醒般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阿容對皇帝的定語已經變成了“他”。

當謝長青在腦子裡翻騰這些的時候,阿容已經貼好了,整個臉哪還有點原來的模樣。謝長青見她站在自己面前,一個勁兒的在那兒擠眉弄眼,不由得又失笑道:“聲聲,你這眉眼再擠下去,剛貼上的也得掉了。”

“猜猜我是誰……”阿容一時玩心大起,臉往謝長青面前一湊,也顧不得黃藥師在一邊直咳嗽。

“不認識,姑娘,你是誰啊!”謝長青這一答話,黃藥師就徹底看不下去了,好好的謝長青,自打和他那傻徒弟搭上關係,就徹底變了個人一樣。

“不跟你玩了,師父,你給我準備好的藥牌呢。” 阿容轉頭就跟黃藥師要藥牌,她準備頂著這張臉四處坑蒙拐騙去。

說話間黃藥師把藥牌拿了給她,上頭寫著倆字兒——“黃容”。

阿容覺得會被人認出來,黃藥師說:“不會,這名字一沒留底留冊,只是個藥號,沒成藥師前誰記得你藥號啊。”

一切打點妥當後,阿容跟謝長青後頭走,路上碰到了鍾藥師,鍾藥師見了黃藥師和謝長青,沒見阿容就奇怪地說:“阿容呢,她怎麼沒跟你們在一塊兒?”

於是三人但笑不語,這時鐘藥師又一看,喲!謝長青拉著的這是誰吶,於是鍾藥師多看了兩眼:“這誰啊,怎麼沒見過。”

“公子,那叫阿容的是誰啊,怎麼跟你很親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