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到沒人的時候,她就沒法兒偽裝了。
她當然不會允許自己回頭是岸,但是心終究還是亂作了一團: “唉……怎麼辦呢,長青,我該怎麼跟你說!周毅山,你讓我拿什麼態度對你?”
所有的問題都歸結在這兩個上,但是哪個問題她都沒有答案。
而另一頭,謝長青開始說故事了,他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玩笑似的把自己和阿容相識到相許的事兒講得跟話本似的。
末了說了幾句話:“也不知道她從前遇過什麼事,她一直不講,我也就不問,只是看得出來她曾經受過傷。她說千山萬水尋覓過後,沒能得圓滿,所以沒力氣再尋覓下去……”
聽到這,周毅山皺眉思索了片刻:“長青,有些事不需說破,各自心裡清楚明白了就得。她說從前,那就是從前了,以後要延怎麼過,朕尊重她的選擇。”
“選擇?”謝長青很敏銳地抓住了這兩個字,於是他的心裡在和阿容有了一樣的危機感。
看來周毅山還沒有放棄,哪怕五月就將大婚,哪怕阿容名份巳定……這時謝長青忽然記起了自已說過的話,名份這東西向來是最不靠譜的。
這會兒阿容正在屋側,聽著兩人的話從裡邊傳出來,阿容有彈烏雲罩頂的感覺,合著這兩個人其實彼此都知道怎麼回事,就她就當事人反而最不清楚!
神啊,這情況到底要怎麼處理,阿容望天一眼,覺得自己應該找個地畫圈兒去!
183.又見祛溼丹與東西小比
因為聽到了謝長青和周毅山的對話,阿容壓根就不敢跟那倆一塊吃飯,自顧自地找了個地兒吃了飯後,悄無聲息地溜到了甲隊比試的地方,下午第九個就是她。
按東西大比的規矩,連雲山的由程渝川那邊的人來測試,而程渝川的徒子徒孫們則由連雲山總房的人來測試。
輪到阿容時,抽到的是她最擅長的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