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氣,常來拜訪。”聞言我心中生出幾分惱意,他這般刻意安排,方便監視於我也就罷了,更是親自前來警告於我,倒是置我何地。就算此番五嶽立盟,盟主之位他嵩山派志在必得,也未免太過驕縱了些。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一拂袖:“若是左掌門沒有別的事,恕嶽某不待客了。”
作者有話要說: 胡琴沙啞噌噌,幽幽斷腸,莫大先生為何走這個劍道呢?
。。。。
(我也不知道原著沒解釋大概可能是一段往事吧)有個很逗的《衡山派掌門人莫大先生一直沒有婚娶》中間摘錄兩段:
要說成婚哪,首先得找個女人,對吧?婚姻本來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事。
――東方不敗臉色一沉,繡花的手倏然停下。
再說感情吧,喜歡你的能把你嚇死,
――陸展元耳畔又響起李莫愁哀怨的歌聲。
你喜歡的八輩子也追不到。
――令狐沖抱起一個酒罈子,躲到牆角喝悶酒去了。
☆、第二十節
左冷禪卻搖了搖頭嘆道:“嶽兄何必心急。不知林家之事,嶽兄可有所聞?”
我臉色微微一變,他口中說的那林家,也就只有福建林家了。但他無緣無故得提起“辟邪劍譜”,又是何意?我自知曉了劍譜一事之後,雖是暗下了遠遠避開的決心,但也稍稍更用心關注了福建林家,倒沒有聽說最近福威鏢局出了甚麼變化。
他微微走近了些,目中分毫不錯得看著我。他道:“青城派不知自何處,得到了林家劍譜的訊息。”我聞言心頭微微一震,仔細看著他的神色。他面上帶著笑意,目中卻無一絲一毫的友善溫和,但卻也沒有絲毫的懷疑之色。
我對林家的秘密一直守口如瓶,至今沒有透露分毫。而左冷禪對那劍譜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想來也不會刻意透露出去,反被他人橫插一手奪去了。倒是不知曉誰從中作梗,讓這等隱秘之事流傳到了青城派耳中。
我冷冷道:“嶽某雖劍法疏淺鄙薄,但從不做趁人之危之事!”
他深沉漆黑的眼中忽的閃過一絲笑意,便如冬夜裡流星一般,異常得沉邃晃人。他緩緩開口,語調中透出了一絲暖意:“我自是相信嶽兄的。”
我一怔,眉頭微蹙,忽的心中浮起了一個不敢置信的猜測:“是你?”左冷禪輕笑出聲:“嶽兄想岔了,若是我,福威鏢局怎麼也不會至今依舊好好的。”
這倒也是,以左冷禪的手段,若是真欲要逼迫,想來福威鏢局也不會在林震南手中,在這兩年反而有所起色了。他的答案雖是讓我暫時心中放下了疑惑,但仍舊存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疑慮。我淡淡道:“林家之事,與我何干。”
左冷禪笑道:“林家自是與嶽兄沒甚麼牽連的。只是原家怕不是了吧?”
他此言一出,我神色當即就寒了下來,心頭的怒意更是毫不掩飾的散發出來。原家莊主便是被東方不敗殺掉的最後一人,也因為他的死亡,連帶著衡山派中兩位莫大師弟被刺瞎,這才使得衡山派在嵩山派的逼迫下,同意了五嶽立盟之事。莫大更是親自上山與我道明原委。其實我五派中哪一派沒有些弟子在江湖中走動,這原氏山莊與莫大的關係,我自然是清楚萬分的,莫大上山來告知,也不過就是知會與我,他雖是同意五嶽立盟,卻仍是與我華山交好罷了。
左冷禪這般刻意挑明瞭,居心何等叵測!我自是不會受他那捉摸不透之言的挑撥。然而,雖是這般,他接二連三的試探,倒是令我的耐性消滅的一乾二淨。
我冷笑道:“‘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原家之事說起來是衡山派門內的事情,但魔教既犯到衡山派頭上,與挑釁我五嶽何異?”我心中卻是想,若是左冷禪還要這般不清不楚得糾纏,怎麼說我也不會再兀自忍下去了。要戰,便戰!
左冷禪卻道:“嶽兄所言甚是,‘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嶽兄為人,我向來是很佩服的。若是華山與我嵩山一般交好,親如兄弟,倒是一大好事了!”
他在我便要出言諷刺前,卻告辭了。我放下握在劍柄上的手,忍不住冷笑出聲,原來左冷禪拐彎抹角得說了這麼多,竟是為了要求我華山依附於他嵩山。真是笑話!
我華山雖則不濟,也不必靠他嵩山派之顏求存。雖則當今門中高手寥寥,但這幾年來,後輩子弟卻長進不小,想來再過個二十年後便能恢復當年的風采。何必仰仗他人鼻息!
更何況我深知左冷禪說得好聽,甚麼親如兄弟,不過是誆騙一時的言語。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