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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演唱一首歌……囧!

於是我只能硬著頭皮站在人來人往的木葉村大門口,一邊咒罵著鳶,一邊乾巴巴地清唱著那首悲催而小白的兒歌——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投進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了;

沒有媽媽最苦惱,沒媽的孩子像根草,離開媽媽的懷抱,幸福哪裡找……”

我只能慶幸自己的嗓音還沒有我想象得那麼糟糕,其實我相信如果不是鳶在我脖子上捅了一刀,我的聲音會更加清亮好聽些……好吧,我承認雖然我聲音不太完美,但我其實唱得蠻動情,因為我想到了從我穿越到這個世界起,我也算是徹底失去了我的媽媽,同時,按照那個很逼真的夢來猜測,我穿越到的這具身體似乎也有一個悲催的童年……好吧,我算是徹底告別過去的舒坦了,今後到底會怎樣連我都不清楚,這樣想著想著,我也開始傷感起來。

將那段唯一的歌詞重新演唱第三次後,我居然覺得“心”裡酸酸的,眼睛裡也酸酸了幾乎快要流出眼淚來,當然,我知道以我現在的娃娃身體,要是流得出淚就奇怪了……不過流不出淚也沒關係,你看兜站在我身邊聽著我唱歌,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讓我這顆悲催的心大大的治癒了——不得不說,當人在遇到很痛苦的境遇時,唯一可以讓自己舒坦一些的方式就是找到比自己更加悲催的人,這樣說雖然很不厚道……但看見兜在哭,想起他爸爸媽媽早就死了,我就覺得自己和他相比,能夠在父母大人身邊待到成年已經算是很幸運了!

就在這種哭笑不得的狀態下,我極其不自然地站在那兩個已經全然囧掉的守門大哥面前,終於熬完了一首歌的時間,沒有法子,按照我平時聽MP3總結出“一首歌通常會持續三到四分鐘”的慣例,我能夠運用可以想到的好多歌曲中那些熟悉旋律來重演這兩句乾巴巴的“世上只有媽媽好”的歌詞,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喂,你們那是什麼表情啊!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懂不懂啊?我只會唱這個歌就算不上藝術家了嗎?其實只要是能夠明白我在唱什麼的聽眾們都會很熱情的啊!”看見他們的表情,賣力表演的我很不滿意,瞥著嘴癱著臉看著那兩隻已然被我的雜調歌雷得“外焦裡也焦”的呆頭鵝。

“咳,閣下的藝術確實很獨特啊……”半晌後,其中一隻呆頭鵝復甦了。

“那是當然的!”我相當驕傲地把兜推倒我身前,“你們看他都感動成這樣了!”

“……可是,他不是你弟弟嗎?”呆頭鵝歪頭問。

我靠你們哪裡來那麼多問題啊!?莫非你們還懷疑我有親友團拉票的嫌疑嗎——我耐性已然被他們磨滅了,說話時語氣亦很不友善,“喂,弟弟就不能當我的聽眾嗎?”

“不,當然可以……”另一隻剛剛回過神來的呆頭鵝掏出手帕來擦汗,“既然如此,你們登記完名字後就進村裡去吧……”

我點點頭,卻站在原地猶豫半晌後,將目光自那本登記表上移向身邊的兜,“唔……弟弟啊!”

“……哥哥?”兜紅著眼眶,眨巴著那雙嫵媚的丹鳳眼困惑地看著我。

“你會寫字嗎……”隨後我在呆頭鵝和兜愕然的神情中,開始悠然攤手、望天。

才四歲的兜雖然稍微比純文盲的我多認識幾個字,但真正會寫的只有他本人的名字罷了,我極其痛苦地象徵性比了個吞口水的動作,哀怨地朝守門的大哥望去,“那個啥……可以我念,然後由你們寫嗎?抱歉,家裡窮,小時候沒讀過書……”

聞言,兩個大哥臉上的表情變得很精彩、也很悲催,其中一個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努力微笑著提起筆,努力保持淡定對我說:“好吧,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我剛要開口說我是“蠍”就察覺到不對了——拜託!蠍是通緝犯這裡是忍者村,在這裡報上大名不是自尋死路嗎?不過我剛才居然沒有想起讓鳶順便幫我取個假名,後知後覺真是太可悲了!嗚嗚……我好可憐,我好無辜,我能不能說我是穿越來的所以之前的那些帳都不要算在我頭上啊?

“恩?你叫什麼?”那個提筆的大哥見我將話頭頓住,似乎很困惑。

“我叫……”我腦袋裡運轉一圈後,最終想出一個可恥的答案,“我叫……紅領巾……”

嗷!這是多麼偉大的名字啊!叫起來多麼的響亮啊!跟我小學的時候寫的作文橋段不是一般的相似呢——在路上撿到五毛錢,交給警察叔叔,叔叔問:你真乖,你叫什麼名字?我坦然挺著胸脯大聲回答:我叫紅領巾!誰叫咱拾金不昧呢!咳、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