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應該不知道紅領巾是什麼吧?看著守門大哥點點頭若無其事地記錄下我的“名字”,我長舒一口氣放下心來。
“嗨!那位叫做紅領巾的藝術家!可以打擾你一下嗎?”就在我精神豁然鬆懈時,身後突然傳來炯炯有神的招呼聲——口胡!即使我知道很囧你也不需要那麼快就來打擊我吧?
於是我有些憤怒地回過頭去,“誰在喊我!?”
“呃……”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後的年輕男子似乎被我憤怒的眼神唬住了,有些尷尬地撓著後腦勺笑道:“抱歉,嚇到你了嗎?我以為你知道我在你身後呢……哈哈。”
“啊!?是您來了嗎?”守門大哥見到來人立刻唰地站起,在看見男子對他們比了一個大概是“不要”的手勢後,他們乖乖閉了嘴,然後同我一起滿目詫異地看著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在此不得不捂著我剛剛失戀的“少女心臟”再度感慨一下,為毛老天爺你如此不公平,在我失戀穿越成為一個男人後,接二連三地讓我遇到帥氣而又成熟的男人!之前的鳶也就算了,但現在這個男人你總不能再說是巧合了吧?
滿頭的金色短髮看上去絨絨散散很柔軟,偏白而又不顯得病態的健康膚色,湛藍色的眸子,俊秀無比的五官,無疑又是美男子一隻——如果說那個沒有良心的鳶大叔帶給我的感覺是沉靜而穩重,那麼眼前這個男子就如同太陽一樣散發著溫熱的光!嗷嗷!這個世界是如此美好,又對我如此殘酷啊!因為我現在已經失去當花痴的資格了!我甚至連對他表現出傾慕都做不到,沒法子,我基本上算是個面癱啊口胡!
好爸爸
“咳、你找我有什麼事?”請允許我“淑女心態”作祟,看見帥哥就會習慣性的氣場變弱,說話的聲音也從粗暴變得柔和,當然,如果我現在還懂得臉紅的話,我並不介意潦表一下我的羞澀。
“呃……”對方似乎有些不習慣我前後態度的轉變,上下打量了一會兒我,和我身上的繃帶後他再度溫柔地笑了笑,“那個,你受傷了嗎?”
“嗯……”我點點頭——這樣也算我受傷了吧?“壞掉”也可以算做“傷到”了吧?
“哦,怎麼受了那麼重的傷?是遇到強盜了嗎?”年輕男子面上還存著一些青澀的少年氣息,歪著頭眨巴大眼睛的模樣看上去很可愛。
“不,受傷是因為家暴。”我搖搖頭。
“家……暴?”男子愕然,思索半晌後,朝我苦笑,“抱歉,我不太理解這個詞的意思呢……”
“就是家庭暴力……”我漫不經心地聳聳肩,“這些傷都是被我老爹打的。”
——鳶大叔,想起你我就來氣!
“是這樣啊,令尊還真是可怕!這樣對孩子真的好嗎?”聽到這句話,金髮男子皺了皺眉頭。
“當然不好啦!所以我和我弟弟才逃出來了嘛……我當然知道我唱歌唱得不好聽,但為了養活我和我弟弟,當然只有這樣做了,你看我手無縛雞之力,當忍者也是不可能呢……”
聽著我脫口而出似乎毫無瑕疵、順便解釋了一下剛才那首《世上只有媽媽好》的謊話,我感覺到兜被我牽著的小手輕輕顫抖,他顯然一直在努力憋笑,憋得小臉通紅,看上去就像一隻熟透的小蘋果。
“呵呵,其實我也是快要當父親的人了呢!所以覺得世界上會做出這樣事情的父親很不可思議……呃,提到唱歌這件事我突然想起來了……紅領巾……”
“打住!!”我頓時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是在自掘墳墓,從帥哥嘴巴里喊出“紅領巾”三個字囧得我直想撞牆,於是我立刻打斷了他的話,“大哥,‘紅領巾’……只是我的藝名,不介意的話,你就叫我小薔吧……”這個前世的名字,隨便撿來用用好了,反正暫時是不能叫蠍了。
“小薔?”對方愕然。
“恩!”我長出一口氣——果然還是自己的名字聽著比較順耳!啥?女性化?喂!誰規定男人不能叫“薔”的?我(前)男朋友還一邊喊著我“小薔”一邊說我是個男人婆呢!
“吶,小薔,我叫波風水門,初次見面,你好。”男人再度展顏笑著,朝我伸出一隻手。
見狀我幾乎想都沒有想就握了過去!想當然,這樣一個熱情的動作配上一張面癱臉,極其不和諧,不過我才懶得理會它到底和諧不和諧,這種又溫柔又懂禮貌還很英俊的大哥或許在這個世界上不會遇到第二個。
果然,我這個動作讓波風似乎有些詫異,但他很快就淡定下來,笑眯眯地對我說:“是這樣的!小薔,我覺得你剛才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