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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薛七的出行物件有五個大包袱,吃穿用度一應俱全,車伕都跑了兩趟才搬完。

一起往蕭府走去,媚娘過了今夜就要回濱城了,三人一起出門,如今卻一人回城,心中空落落的。

晚宴蕭老爺設在了蕭家主膳廳,說是慶祝兩家合作,同時也為媚娘送行。蕭老爺叫了幾個重要的蕭家子弟作陪,同時還有蕭家大房的兩個女兒。廳內燈火通明,滿桌珍饈,光服侍的小婢就有十人之多。席間光籌交錯,歡聲笑語,大家都頻頻向薛七敬酒。兩個蕭氏女兒也舉止有禮,時而侃侃而談,各展才華。

一場宴席,薛七一直面帶笑容,彬彬有禮,並且來者不拒。酒上三竿,他已微醺,琉璃燈映照得他眼波流轉,風神俊朗,舉手投足之間更顯瀟灑倜儻,看得兩個蕭氏女兒俏臉通紅,笑得如春風拂面,蕭老爺的笑聲也越發洪亮。

這種場合媚娘陪著薛七一起應酬得多了,對幾個蕭家公子的頻頻搭訕也應付自如,一直笑顏如花,給人感覺高潔若蘭,不可忽視。

楊菓本也很習慣這種場合,但看見薛七對著那兩位小姐一臉春意盎然,心中再想到媚娘說過的話,口中五味陳雜,很不是滋味。

月上中天,一頓飯整整吃了一時三刻才結束,楊菓和媚娘一左一右攙扶著微醺的薛七回房。他的酒正喝到高興處,人比平日亢奮許多,加之今日生意洽成,興致十分高昂。

“媚娘,快去泡壺梅露來。我們三人以茶代酒,也要慶祝一番。”

媚娘微笑著去準備茶具,只要他喜歡,自己為他做什麼都是享受。

酒後微微有些燥熱,薛七解開脖子上兩顆盤扣,俊臉有些緋紅,偏頭問道:“我的玉扇呢?放哪兒了?”

楊菓趕忙去找,一到蕭家,媚娘就將包袱內的東西都放置好了,楊菓左找右找都沒找著,便問媚娘有沒有看見。

媚娘一愣,想了想,自己之前收拾的時候也沒注意到有玉扇:“下午在客棧收拾時,我看見放在床上枕頭旁的。你可有帶過來?”

楊菓一拍腦袋:“呀!完了!我都就沒收拾過床上。”

說完轉身就要往外跑。

薛七輕笑:“罷了罷了,已近亥時,別去找了,就算你去,可能也被別人拿走了。”

楊菓有些責備自己,做事太不小心了,看他時常帶著那個玉扇應該是頗為喜愛的物件。

轉頭看見媚娘遞上汲古白玉杯,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拈起,忽地想到第一次見面時,他手中的玉扇鉻腫了自己的頭。

“我去去就回,你們倆先聊著。”說完,楊菓頭也不回地就衝了出去。

薛七伸手阻止,還未來得及出聲就已經不見了人影。

霧裡看花看不清【倒V】

作者有話要說:哇哇哇~~~受不了了,我狗血了,灑狗血了~~暈死,表罵我。

到了客棧,楊菓直接衝到薛七先前住的那間房門前,裡面已經有燈光了,還有男女說話的聲音。抬手敲了敲門,裡面一陣悉悉簌簌之後門被開啟了。

門後的中年男子看起來腦滿腸肥,眼光上下打量了楊菓一番,說道:“我只點了一個姐兒啊,還附贈一個?”

楊菓有點想嘔,想不到哪個時空都一樣,高階賓館裡總是有特殊服務。

“您別誤會,我是之前這間屋的住客,我想問問您有沒有拾到一把白玉扇?”

這個男人倒也配合,想了想,乾脆地搖搖頭:“沒見過。”

“您要不再幫我看看?就在床頭。”楊菓鼓起勇氣請求到。

說話的時候瞥見這油膩膩的男人身後的床上斜支著一個女人。

女人滿臉不耐:“說了沒有就沒有,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會看時候埃再說了,許員外難道會說假話貪你一把破扇子。”

窯姐兒就是窯姐兒,她的心裡是怎樣就把別人也想成怎樣。此刻,她深刻地覺得門口的這個女人是在找藉口,實則是來搶生意的,居然還想檢查床!

這個許員外卻注意到門口的這位姑娘穿著上等,於是語氣便溫和了下來:“姑娘,我真不騙你,確實沒有。你要不去問問掌櫃的,我們來之前他們收拾過。”

看他也不像是說假話,楊菓感謝地笑了笑:“多謝,多謝!你們繼續。”

說完又一溜煙地往前廳跑去。

之前,他們一男兩女住店,出手頗為大方,掌櫃是把他們三都認熟了,看見她奔了過來,立刻眉開眼笑地問道:“喲!姑娘怎麼又回來了?這個時辰了,還要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