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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公爵親切地望著科利亞,他來的目的當然是想盡快談談這個偉大的思想。

“但是,主要的,主要的不是一種思想,而是整個情境!如果伏爾泰、盧梭、普魯東寫了這份東西,我會去讀,會發覺新思想,但不會驚詫到這種程度,但是,一個確實知道自己只能活10分鐘的人說這一番話,這可是令人驕傲的!這可是個人人格獨立的最高表現,這可是意味著直面勇對人生……不,這是偉大的精神力量!在這之後斷定他故意不放上火帽,這就太卑下、太不自然!可是您要知道,昨天他們是欺騙了大家,耍了個花招:我根本沒有跟他一起把東西裝進旅行包,也從未見過手槍;是他自己收拾東西的,因此他一下子把我弄糊塗了。維拉說,您留他在這兒住;我起誓,不會有危險,何況我們大家都寸步不離守著他。”

“昨天夜裡你們中誰在那裡?”

“我,科斯佳·列別傑夫,布林多夫斯墓;凱勒爾稍稍耽了一會,後來就到列別傑夫那兒睡覺去了,因為我們那裡沒有床鈉好睡。費爾迪先科也睡在列別傑夫那裡,7點鐘就走了。將軍總是在列別傑夫那兒的,現在也走了……列別傑夫可能馬上就會到您這兒來;不知道有什麼事,他在找您,問過兩次了。如果您現在躺下回的話,要不要放他進來?我也要去睡了。啊,對了,我想對您說件事;剛才將軍讓我吃了一驚:6點多時布林多夫斯基叫醒我去值班,甚至幾乎是6點鐘的時候;我出去了一會,突然遇見了將軍,而且還醉得到了不認識我的地步:像根木柱子似的站在我面前;剛清醒過來就衝著我問:‘病人怎麼樣了?我來是打聽病人槽況的……,我向他報告了,嗨,如此這般等等。‘這一切很好,’他說,‘但我是,我起早,主要是為了警告你;我有理由認為,當著費爾迪先科的面不能什麼話都說,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