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變的,“那又怎樣,也不能汙衊我說我屋裡藏了男人。”
“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不然你又得說我沒憑沒據的往你身上潑髒水。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個心態,難道還以為我羨慕你一個寡婦不成?”狗子娘氣定神閒的瞥了眼徐寡婦。才繼續說道:“我是沒什麼啦,不過有些姐妹就要留點心了,別男人一口一個去外地幹活就給矇住了。人家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現在那些不要臉的女人啊,招數是防不慎防。男人都是記吃不記打的,別剛上了當又被男人三言兩語給迷昏了。就算不為自個兒也得為孩子考慮考慮,該長點心了。”
這話在女人堆裡還真有很大的煽動性。作為原配妻子,最惱的是什麼?自己在家為男人生兒育女,侍奉雙親,操持家裡,你在外面花天酒地,還嫌棄原配是個黃臉婆。不溫柔,不貼心。
“喲,得勝媳婦,說得好像你挺有經驗的啊。”有關係比較好的婦人立刻笑著打趣道。
“呸,虧你聽了那麼多八卦。就沒學到點啥?”
“我就是個缺心眼,空了到你家給我上上課唄。”那人也渾不在意。
“行啊,咱兩關係好,到時候給你打個八折。”
“還收錢啊……”
到這裡就有點散場的味道了,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大家心裡都有杆稱,似乎沒什麼結果。什麼什麼結果都出來了。有男人開始招呼自己婆娘家去:“走走走,戲散了,回家吃飯去。”
“哎呀媽呀,我鍋裡還燉著湯呢。”女人也這才記起家裡的事,雙手一拍,完了。
“你個敗家娘們。鍋燒穿了看老子不收拾你。”
……
或急或緩,各自行色匆匆的散開。
七丫稍稍整理下自己,就緩步走到東方白和荊浩兩人跟前,福了一福身,柔聲道:”東方公子。沒想到真是徐寡婦和人坑了你家的馬。”只不過她一身狼狽加上在雨中淋了這麼久,哪還有什麼美好形象可言。
荊浩抱臂主動退後兩步,這屯子裡的姑娘選擇性的視線忽略他這個大活人也不是頭次了。忍耐,忍耐,咱不是靠臉吃飯的。
東方白拱了拱手,笑道:“還要多謝七丫姑娘仗義出手。”
“公子客氣,實乃路見不平……”
荊浩偏了偏頭,暗自撇嘴,剛剛明明溢流的往外蹦土得掉渣的話,忽然文雅起來了。這感覺跟一個莽漢穿上書生袍,搖起扇子,滿口之乎則也的與人對話一樣怪異,兩人能不能別這麼假啊。
“姑娘慢走。”
咦?荊浩訝異的挑眉,他還以為東方白要主動送人家一程呢,畢竟別人才幫了你,你轉身就冷臉以對,不太好吧。
七丫也有些措手不及,上一刻都還好好的,下一刻又怎麼能笑著說出這種無情的話來?她咬了咬唇,終究還是有些不甘心,她都捨下面子不管不顧的和徐寡婦打了一架了,卻得到這麼個結果。七丫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對方有所表示,只得拿起倒在徐寡婦院門外的傘。
傘撐到一半,七丫才發覺傘面已經有些破爛。她的眼裡閃過一絲驚喜,剛轉身,就看見東方白和荊浩兩人走了。
他們手中,沒有撐傘。
七丫的傘也慢慢落到地上,沾上了點點泥星。
***
何氏一家今天這頓午飯吃得怪怪的。
有從頭到尾都有輕聲乾咳的楊柳,刨著飯還一邊張望大人神色的鐵柱,面無表情的何氏,偷瞄何氏的餘氏,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這頓飯吃得是小心翼翼。
何氏擱下筷子不久,大家也都停了,坐在凳子上聽何氏這個大家長髮話。
“老五媳婦,你咋了?”
“娘,我嗓子有點癢癢,不舒服。”
“不舒服就多喝點熱水,別涼了。”何氏有些蹙眉,這才進門幾天就生了一場病,現在又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這樣的身子能懷得上嗎?不過現在時日尚淺,何氏也不好說些什麼,再者懷不懷得上還是兩說。要是真懷不上就再做打算,時日還長,反正她兒子又不吃虧。
楊柳可不知道咳兩聲何氏都能想這麼多,還能想到子嗣上去,看來人民的想象力總是無窮盡的。謝過何氏,楊柳又握拳悶悶的咳了兩聲。
接著何氏像到地方視察的領導一樣,挨個都問了幾句。餘氏有些左立不安,連最小的鐵柱都問了唯獨還沒有問她,這是下決心要把她除名了嗎?她是下了好大的決心才出來吃飯順便試探何氏態度的,也準備好接受何氏的狂風暴雨,但現在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