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會去罰你?”
韓庸聞言搖頭到:“可屬下去尋明非先生之舉卻被焉清涵那叛徒看了在眼裡,所以才被宗主懷疑,屬下行事不周,自然甘願受罰。”
“原來如此。”
蕭壽臣沉吟到:“如何罰你現不去說他,你見了宗主,如何做的解釋?宗主的反應又是如何?”
便聽韓庸毫不猶豫,當下答到:“屬下推說一切都是為了萬劍宗的安危所想,這麼做都是為了能讓明非先生心知少林決心,才好先一步去阻止。
至於宗主的反應,依屬下看來,應是信了的。”
行雲在旁聽了,心下暗鬆了口氣,不禁暗贊韓庸對答得體,如此一來蕭壽臣怎也不會再懷疑自己與他長談的內容了。
“怪不得他當時自信滿滿,說有方法在蕭壽臣的面前隱瞞過去。”
行雲正想到這裡,心下卻又是一動,暗到:“他當時故意讓清涵察覺他的行蹤,除了示好聯絡於我外,莫非已將今日被蕭壽臣的質詢也算了進去?早在那日便已經為自己與我的長談事先找好了藉口?”
行雲眉頭微是一皺,如果真是如此,那這韓庸的心計可就有些太深了。
韓庸說完,大殿之中,暫時沒了聲音,蕭壽臣思索片刻後,才是言到:“你先起來,此事你做的已是很好,論將起來,功多過少。
所以賞自然還是會有的,至於罰麼,如今正是用人之際,暫時先記下,以後多加謹慎,我當酌情減免。”
蕭壽臣說完,便讓韓庸退了下去。
行雲直到此時才完全鬆了口氣,聽這二人的一番言語,姑且不論韓庸的心計如何,行雲起碼明白了兩件事。
“從他們所言來看,這韓庸與蕭壽臣絕非一心,也就是說,那殘派之事確實是真的了。而且蕭壽臣似是沒有懷疑於他,就方才的好言相慰來看,蕭壽臣似是對韓庸的隨機應變,相當的滿意。”
行雲想到這裡,暗到今日的收穫已是很大,正要悄然離開,卻聽蕭壽臣突然言到:“你出來吧。”
行雲心下一驚!
“我哪裡出了破綻,竟是被他發現了?”
行雲想到這裡,正是頓足欲走,卻突然聽那大殿裡一陣腳步聲傳來,心下一安到:“我太過關心韓庸一事,到是忘了那殿中還有兩人隱在暗處。”
既然不是在說自己,行雲又是想知那暗處之人是誰,當下也不再走了,側耳之下,就聽那大殿裡,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到:“掌門。”
這聲音,行雲聽了很是耳熟,可一時間卻是想不起來這人是誰,不過聽他對蕭壽臣的稱呼以及語氣,顯然是蕭壽臣事先安排下來的門人。
“這人是誰?蕭壽臣為什麼要讓他事先隱起來?”
行雲正想到這裡,便聽蕭壽臣言到:“安國,你且來說說,韓庸之言可都是真的麼?”
行雲聞言,心下一陣大駭,暗呼到:“徐安國!竟是他?”
第十卷
第五零五章 … 無名觀裡做文章
無名觀裡做文章(五零五章)
在殿中之人是徐安國,這完全出乎行雲的意料,聽徐氣,應是得了蕭壽臣的命令才隱起身形。
“難道這徐安國是蕭壽臣佈下的眼線不成?”行雲的心下登時一緊。
此時蕭壽臣來問徐安國,如果這徐安國當真是蕭壽臣的眼線,那韓庸的謊言立刻就會被拆穿。
“雖然徐安國不知韓庸與我商議了什麼,可韓庸卻是一直將事瞞了於他。”回想自己暗裡聽到韓、徐二人的對話,行雲的心下便是一冷,真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做作。
行雲正在擔心,就聽徐安國終是開口回答。
“不實。”
徐安國的聲音不高不低,言語也是簡練,與他平日裡的形象大是不同,可就這兩個字,卻是聽的行雲的心下大駭。
“這可真是糟了!”
形勢急轉直下,行雲本是暗贊韓庸的一番言語將那蕭壽臣瞞了過去,誰知徐安國卻是蕭壽臣派出的眼線,便只是這兩個字,一時間前功盡棄!
再聽那大殿之中,到沒有什麼異響,徐安國的回答,並沒有如行雲所想的那樣引起蕭壽臣的憤怒,甚至蕭壽臣的氣息都沒有絲毫的煩亂,他就似早知道了這答案一般的平靜。
與蕭壽臣的平靜相比,行雲卻是暗裡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與蕭壽臣為敵,這已不算秘密,雙方都是心知肚明,可行雲擔心的卻是韓庸身後殘派地生死,驚的亦是他們地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