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徐安國已是證明了韓庸所言不實。蕭壽臣隨後必然要去調查韓庸,一旦蕭壽臣知道了韓庸與他身後的那些殘派的意圖。那這些人的下場便可想而知!”
行雲絲毫不會懷疑蕭壽臣的手段,能以自己的親生兒子來養劍地人,絕不會在意他人的生死,幾百條性命吉凶難測,行雲焉能不驚?更何況行雲正需要那些殘派之助。
當下再聽,大殿裡卻是安靜了下來。蕭壽臣沒有再問,徐安國也不開口,那大殿裡除了微微的呼吸之聲外,再無其他動靜,直聽的行雲心下大是壓抑。
蕭壽臣越是不怒,越說明他早便有了懷疑,越是不怒,越讓人疑雲疊起,不知他要做什麼。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那徐安國也不清楚韓庸與我所言的具體內容。那時有我和秦老兩個人在,以徐安國的武功。絕不可能偷聽的到。”行雲心下安慰自己。
沉默了片刻,蕭壽臣沒有再來問徐安國,而是讓他退了下去,這讓行雲的心下一動,暗自疑惑到:“蕭壽臣如此做法,到似只是要用徐安國來證明韓庸說謊。而非是想知道韓庸究竟做過什麼,他究竟知道多少?”
徐安國此時已經走的遠了,可行雲卻沒有再如方才那般起身,因為那大殿之中還有一人隱身在側,有了徐安國這前車之鑑,行雲哪敢稍離?只等那人現身,定是要看看那人又是誰,這蕭壽臣究竟如何處置韓庸一事。
果然,行雲再等了片刻,就聽那大殿中地腳步聲再起。那隱藏之人竟然自己行了出來。
行雲聽了,眉頭暗皺。心到:“沒有蕭壽臣的召喚,便自己走了出來,這人地地位定不一般!”
正如行雲所想,這人確實地位非凡,蕭壽臣沒有任何怪罪那人失禮,只是開口問到:“你覺得韓庸與徐安國誰在說謊呢?”
便聽那人似是尋了座位坐下,然後笑到:“掌門心下已有計較,哪還用再來問我?”
“柴賢!”
行雲聽這人的聲音,已經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外六令之主,權勢之大,朝劍門裡可說第二了,這身份確實不同一般。
“這柴賢的智計不下於蕭壽臣,有他二人一起商議,這事可就更難辦了。”
行雲暗搖了搖頭,正想了到這裡,便聽蕭壽臣笑了笑,似是預設,隨即又到:“我們的那位宗主這一月來可是忙的很啊,先是在那沁州消失了數日,而與此同時,華山地垣晴被人自千丈峭壁救下,這其中聯絡可是不言而喻,隨後又是與秦百程破了伏魔大陣,還與韓庸闇裡相商。這一月時間,到是做了不少大事。”
說到這裡,蕭壽臣笑到:“真要誇一誇宗主的武功進境之驚人,竟是能揹負一人直下華山,可說是前無古人了,更何況最後又破了那少林的伏魔大陣!”說著,蕭壽臣嘆到:“想來他能有如今成就,定是那雙修籍上一氣雙修的功勞,這雙修籍真不愧是我萬劍宗秘典。”
行雲聞言,心到:“我能下直下華山,可也非是全憑雙修籍的武功,精煉後
,以及那天命所帶來的渾厚內力,缺一不可,破那伏是得那飄渺天宮主人的借勢之助。這蕭壽臣想念雙修籍,可說是有些走火入魔了。”
行雲正是在想,柴賢卻也同那蕭壽臣一般的嘆了嘆,也不知是在嘆這雙修籍的武功超凡脫俗,還是在嘆自己無緣習得。
片刻之後,柴賢才是言到:“單說這華山一事,行雲將垣晴救出,到也算是救了趙不憂一次,如果垣晴留在華山,將那日我與趙不憂一談地秘密說將出去,他立刻地位不保。”
行雲聞言,心下一悟,暗到:“原來那日與趙不憂相商的是柴賢!可惜師兄只聽到一句繼位大典,餘下地還要自行猜測。”
便聽柴賢繼續言到:“可不論如何,趙不憂與我們的關係,行雲已有察覺,而那些殘派的秘密,有韓庸在其間,相必他也是明瞭不少,再是破了伏魔大陣,他在我朝劍門下的心中亦是聲威大漲,如此一來,對我們可是不利,不知掌門如何定計?”
行雲聽那柴賢言到這裡,心下更驚,傾心去聽,如能提前知道蕭壽臣的佈置,那便可預先提防。
不過到有一處引的行雲注意,這蕭壽臣和柴賢說了許多,卻都沒提到他與夜魔的一戰,也就是說他們二人並不知道此事,這讓行雲的心下稍是安了一些,不至於全是挫折。
便聽蕭壽臣笑到:“宗主在朝劍門下的聲望大漲,到不算什麼,我們反是要當了門下的面處處逢迎於他,讓所有朝劍門下都知我們對他忠誠無比。如此一來,他出個什麼意外,才沒人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