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外兩個躲在暗處的是誰?為什麼要屏住呼吸?”
那二人的武功都不不弱。怎也在魂級以上,要不是行雲用心搜尋,怕也難察覺的到,畢竟行雲隔了一堵牆。
至於那兩人的來歷目的,行雲心下到是有許多地猜測:“這二人不知是否一路,莫非是其他大派暗裡打探訊息?”
行雲眉頭暗皺到:“這到也不無可能,萬劍宗如今鋒芒有些過於顯露,大派雖然都還未明火執仗的來與我為敵,不過暗裡的擔心絕不可少,派了人來到也在情理之中。只不過這二人的武功雖高,卻總比不上蕭壽臣。這樣偷聽,會不會有些過於張揚?”
以行雲的武功之高,尚且被曲正秋髮現行蹤,這隱了在殿裡的二人雖然武功不俗,卻怎也不可能高的過蕭壽臣,他們就不怕被發現麼?
行雲想到這裡。心下一動,暗到:“如此說來,這二人莫非是蕭壽臣佈下之人了?蕭壽臣招來韓庸,為什麼又要佈下人隱在殿中?莫非他已經發現了韓庸的叛意?”
行雲正自驚疑不定間,便聽那韓庸開口到:“屬下韓庸,見過掌門。”
韓庸一如往常,聲音中聽不出半分的異樣。
韓庸行過禮,屋裡一片寂靜,蕭壽臣竟是沒有回答,行雲隱了在側。心下更覺不妥,疑到:“莫非蕭壽臣當真察覺到了什麼?”
行雲正想到這裡。就聽蕭壽臣終於開口言到:“曾有人說與我聽,說是宗主喚你去深談良久,不知道你們都談了什麼?”
行雲在外聞言,心下一驚,暗到:“那些朝劍門下里果然有他的耳目眼線,只不知韓庸如何來辨。”
出乎行雲意料,那韓庸聞言竟是毫不隱瞞,直言到:“宗主似是對屬下心存疑慮,所以喚了屬下去旁敲側擊。”
行雲聽到這裡,眉頭暗皺,便聽蕭壽臣“哦”了一聲,沉聲到:“我將少林地訊息給了你,莫非那訊息去的晚了,來不及準備,以至讓他起了疑心不成?”
蕭壽臣說到這裡,行雲就聽那大殿中竟是“通”地一聲傳來,似是跪倒之聲,隨即便聽韓庸言到:“屬下有罪!”
韓庸此舉似是有些出乎蕭壽臣的意料,便聽蕭壽臣緩聲到:“你有什麼罪?”
行雲心下也是不解,便聽韓庸沉聲到:“非是掌門的訊息來遲,而是屬下擅自行事,才至被宗主懷疑,所以屬下有罪。”
蕭壽臣聞言似是來了興趣,言到:“我知你聰慧過人,也不鹵莽,雖然旁人看不出,可我既然能用你做心腹,便是承認你的才能,在我朝劍門下有你智慧者寥寥無幾,你既然敢擅自行事的,便一定是事出有因。”
頓了一頓,蕭壽臣繼續說到:“被宗主懷疑不是什麼大事,如今我與他已經勢同水火,許多的事都是不言自明,只不過時機未到,彼此都不說破罷了。”
行雲聞言,心下暗歎到:“蕭壽臣果然也是看地清楚,如今只不過是雙方都有顧忌,才暫做相安無事,可一旦
打破,便是分出結果的時候了。”
行雲正感嘆間,便聽蕭壽臣說到:“所以被他懷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所做是否值得。”
蕭壽臣自然有他的魅力,這一番言語,推心置腹,如此明事理,自然能得到屬下的忠誠。
韓庸當下亦是微微動容,沉聲到:“明非先生得了其師的託付,來安撫我們四派不起爭執,可誰也未曾想到少林竟是攜伏魔大陣而至,其意昭然,自是要與我萬劍宗一拼!
可明非先生因為避嫌,所以深居簡出,並不知道這一訊息,一旦少林搶了在明非先生的調節之前強逼我萬劍宗出手,那就算我們勝了,也會招來各派的疑懼,少林的目地便是達成。
所以屬下一時心急,便擅做主張,尋了明非先生,讓其知曉少林此來規模,好事先有了把握,這也是為了萬劍宗的安危而不得已行之。”
蕭壽臣聞言,微笑到:“你做地相當不錯,是我小瞧了少林的決心,要不是宗主在半途遇到了焉清涵,而按原計劃直去潞安,怕是便跌進了少林的苦肉計中。”
行雲聞言暗搖了搖頭到:“果然,清涵的這易容之術瞞不過蕭壽臣。”
這在行雲的意料之中,行雲到不怎麼驚訝,當下凝神再聽,便聽韓庸似也是一頓,當下言到:“掌門英明,韓庸也在懷疑那墨先生的身份,卻沒有想到會是焉清涵那叛徒。”
蕭壽臣聞言微是一笑,沒有介面,只是說到:“你尋了明非先生,做的不錯,雖是有些擅做主張,可也是事出有因,這有功便要獎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