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干涉趙無極,也不是擔心趙無極的安全,而是一種禮節和尊重。
鳳山的街道早就發生了鉅變,在“盧江民間工藝博物園”落戶鳳山,趙無極擔任鄉長時,就制定了一個“五年計劃”。其中就有鳳山場鎮建設的內容。
在鳳山的專業合作社開始走入正軌之後,街道建設就已經鋪開。而在特種部隊訓練基地和“元基地”選址鳳山後,鳳山的場鎮建設更是加快了步伐。
當時有人就提議是否可以把鳳山當成一個小城鎮那樣,重新規劃一番,但趙無極否定了這個提議。鳳山,不可能建設成為越過幾萬人的城市,因為他壓根就沒那麼多人;再說,鳳山現在的人口只有18000人,與鳳山的自然環境正好匹配。如果鳳山鄉真的達到5萬人以上,其環境的承載能力就會受到挑戰。
當然,這並不是說鳳山超過5萬人就要出問題。關於一個地方的人口與環境的關係,並不能只看絕對數量。譬如“元基地”。以後每年要接收數萬人的三年制培訓學生,但對鳳山的環境並沒有多大的破壞。因為這些學生到了這裡,僅僅是學習者、消費者,其所需要資料都是由外面運進來的。但如果成為本地的生產者或世代紮根在這兒。他們對環境的破壞性就更大了。
鳳山鄉的當家人都是趙無極所熟悉的。
鄉黨委書記韋長青,這位此前僅僅是武裝部長的老韋,終於達到了他人生前所未有的高度。在趙無極看來。韋長青是一個有能力的人,但在此前的那種政治氛圍中,韋長青根本就不可能到這個位置,因為他的“野心”小了一點,他的為人“和氣”了一點,他的手段似乎也“單調”了一點。
不過,趙無極確實改變了一些鳳山的風氣,也讓韋長青這種老好人能夠坐上鄉黨委書記的寶座,或許,這也可以算是趙無極的一種成就。
鄉長自然也是此前的搭檔甘霖,甘鄉長也是一個不錯的人,在趙無極兼任著鳳山鄉黨委書記期間,甘霖做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代理鄉長,或多或少地受了一些“委屈”。但趙無極被提拔為“市科協副主席”後,某霖才算正式把這個鄉長的位置拿到手上。
鳳山鄉這種政治格局,在華夏來說都算異類。哪有主要領導犯了路線錯誤,原來緊跟的人還有升官可能的?但韋長青和甘霖兩人,卻擁有這樣的氣運,這讓很多想伸手摘桃子的人根本就沒有想通。
其實,真要說開了,也非常好理解。
趙無極雖然離開了,但趙無極的保護傘卻全部都在位,胡永生同志此後也升了一級,變成了梓州市委副書記兼盧江縣委書記,這個任命本身,也是不太正常的。
而西川的書記柳伯益,則更是高升到華夏23巨頭之一,但其依然兼著西川省委書記,再加上梓州市政府的何克禮市長,誰還敢打鳳山的主意?
鳳山在在華夏的政治格局中其實太小,稍為大一點的人物並不會特別在意。但是,投資達40億米元的“回春堂製藥公司”呢?那可是在華夏都排得上號的特大型外資企業,作為地位稍高一點的官員,誰都知道“回春堂”制約是怎麼一回事,更知道這一切的真正大老闆趙無極最在意的是什麼。
要動鳳山,也不是不可以,但那得等這一代人都到了退休年齡之後。
聽說趙無極要來鄉政府拜訪大家,韋長青和甘霖兩人早就把鄉上的幹部給集中到了大禮堂,準備召開大會歡迎趙無極的到來。
趙無極到沒有沒有不好意思。他大大方地坐上主席臺,等大家雷鳴般的掌聲響過之後,他爆出了一條新聞:“各位領導,各位朋友,女士們,先生們,我今天故地重遊,發現鳳山變化很大啊,這讓我這個老鳳山人也倍感欣慰。或許,有人也知道我這人從不無的放矢,今天敢走坐到這個臺子上來,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是的,確實有一件重要事情。此事,我已經與華夏領導、西川省和縣委胡書記作了一些溝通,我準備在五棵松村和大碑石村之間,也即斑竹河上游的深山峽谷中徵一片地,建設一所學校,或者說建設一座道觀。
徵這片地,肯定是要給政府支付費用的,鳳山鄉也肯定會分到錢的。不過,我要說的不是這些。我要說的是,這所道觀或學校建在鳳山,總該給鳳山的百姓帶來一點益處吧?因此,我在這裡表個態:凡是鳳山幹部百姓子弟想進入元陽觀學習,同等條件可以優先進入,條件不足下降一個等級也可以進入!”
“我知道有人可能對此有疑慮,但我可以告訴大家的是,進入元陽觀的青少年,透過學習並最後考核,不但可以拿到國家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