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綿軟的身子,愈是親近,卻愈是難耐不足,他身子發燙,心裡如油煎一般熬著。
良久,連震雲離開那婦人地唇,仰天長吐了一口氣,喃喃道:“我想娶你……”
那婦人在他懷中翻身,嘴裡嘀咕著含糊的字眼,連震雲笑著鬆開些,任她折騰,到得她安靜下來,便又抱緊,低頭吻她。
齊粟娘初時覺得燥熱稍減,不一會兒,卻又被一團熾熱包住,尋不到出口。她煩惱時開口欲叫,卻覺那團熾熱微一遲疑,便湧入她口中,與她唇舌交纏,無法擺脫。她掙扎半會,卻被越包越緊,也不知怎的,胃口翻滾出一股酸意,極是難耐,用盡力氣一把推開那團熾熱,張嘴欲吐。
連震雲正纏綿沉溺,忽覺她猛然掙扎,將他生生推開,翻到船舷邊嘔吐,大吃一驚,慌忙道:“小心,會落水。”搶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腰肢,扶著她伏在船邊,看著她吐了幾口清水,轉頭道:“倒盞濃茶來。”
連大船不顧連大船瞪他,正貼在門簾上聽動靜,聽得聲響,便見連大河去倒了盞濃茶,送了進去。連大河見得那婦人連連作嘔,卻吐不出什麼,連忙把茶遞給大當家,見得大當家將她摟入懷中,柔聲哄著道:“來,過來喝茶,喝了就好了……”
那婦人已是極醉,迷糊著在大當家手中把一盞濃茶喝光,倒也安穩下來,“再去倒一盞。”
連大河方接過茶盞,就見得那婦人閉著眼,極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