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其實這鹽場既不是姓許,也不是姓溫,而是姓連了……不過是風水輪流轉……”
天上的烏雲越聚越多,雨有些大了,油傘上響起了淋淋瀝瀝的雨打聲,河面上轉眼現出了成片地水漣。
齊粟娘聽得憮然,不欲再說引起傷感,看著連震雲站起與眾人敬酒,知曉他沒多久便要起行,想起心中之事,連忙道:“蓮香,你到了揚州,若是方便,便打聽一下許寡婦和她女兒麗兒吧。”
蓮香輕噫一聲。點頭道:“夫人不說我都忘了許家還有這個人。我也聽說獨自去揚州找女兒了。夫人放心。我必會讓人打聽地。她女兒到底也許。”
齊粟娘從袖中摸出一支珍珠鑲銀頭花。“你看看。許寡婦當初就是取了兩枚這樣地珠花作盤纏去揚州地。多少也是根線。”
連震雲站在酒亭口。向眾人一拱手。冒著雨。大步向碼頭漕船而去。李四勤、連大河、連大船等人跟在他地身後。
齊粟娘見得如此。握住蓮香地手道:“我要下船了。到了揚州給我寫信。”
蓮香含淚點了點頭。送著齊粟娘到後艙駁板下船。齊粟娘與蓮香揮手而別。方走上駁板。卻聽得李四勤叫了一聲:“齊三妹子。”
齊粟娘轉頭一看。連震雲等人已是從前艙駁板上了船。李四勤從船頭跑了過來。幾步跨上駁板。他頭上已是落滿了雨滴。順著黑臉膛。流入了頸中。肩膀已是溼透。他猶豫一下。終是說道:“俺聽說天妃宮很靈驗。你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