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的小主婦,文靜的微笑,嬌柔的談吐……這些,才是女人真正能征服男人的武器。
鄰房也在養傷的純純,走動並無妨礙,也由梅英親切地照料,不時與梅英一同前來陪伴怡平。
純純與梅英在氣質上,似乎更嬌柔些,在怡平面前更顯得愛嬌,本來從小就跟在怡平身後撒嬌嘛!
經過兩天一夜的多次行功療傷打通任脈,怡平不但已經元氣盡復,而且練氣的火候更為精純,更為進步,連他自己也可以明顯地感覺出進境相當驚人。
自從離家之後,一直就在奔波,出生入死,時時防險,處處小心真沒有工夫定下心來苦參上乘。
這兩天不們心境平靜,而且不必擔驚受怕,為期雖短,但已可讓他專心求進,進步神速自是意料中事。
午後不久,兩位姑娘陪他在花架下品茗聊天。
“怡平哥,”梅英嬌喚,越叫越親暱:“天氣太好,等會兒我們去瑤池捉魚鱉,好不好?純純妹妹,你的水性不錯吧?”
“會一點。”純純臉一紅:“小時候,記得大家到河邊玩水,我們一群女孩子不好意思往水裡跳,在河邊提小魚小蝦,有一次我不小心……”
“我記起來了,你失足掉下水,被衝下窩底潭。”怡平哈哈大笑:“哈哈!是我把你拖起來的,潭邊全是爛泥,你成了一個……哈哈!一條泥鰍。”
“啐!”純純羞紅著臉白了他一眼,接著臉色暗下來了;“就是那一年,你突然不見了,我……”
“純純妹妹,你哭得好傷心是不是?”梅英抓住機會打趣純純:“嘖嘖!六歲的女娃娃能有多大?居然為男孩子掉眼淚……”
“要死啦!這是做姐姐的該說的話?”純純擰了梅英一把:“你呢?要不要說些兒時趣事來聽聽,大概有許多男孩子跟在你後面吧?我好可憐,不但沒有男孩子跟著我,我還得跟在怡平哥後面做他的累贅。”
“這才叫做青梅竹馬呀!喂!你們到底要不要去?”
“我贊成。”純純向怡平微笑:“怡平哥,去嘛!好不好?”
“我想,我們來這裡已經三天了,對不對?”怡平向純純說。
“是呀!我的傷口已經結疤,梅英姐姐家裡的金創妙藥真好。”
“搜山的歹徒們,該已接近太虛幻境了,谷中所有的人都已經派出,我們能去玩?是不是該出去……”
“早著呢!”梅英說:“搜巫山十二峰,就夠他們苦三五天了。今早資訊傳來,他們還在那一帶爬上爬下,辛苦得很。”
“會不會有些絕頂高手遠出搜尋?說不定真有人找到這一帶呢。”怡平仍然不放心:“那些人都是尋蹤覓跡的行家。”
“不會的,情勢完全在家父的控制中,已經覓妥龍爭虎鬥的地方,正按預定計劃,逐步將他們往該處引。”梅英信心十足地說:“等他們累得筋疲力盡,就是生死一拼的時候了。怡平哥,目前還用不著我們出動。”
“好吧!那就走。”怡平終於同意了。
“下水的話,別忘了帶衣褲去換。”梅英說:“我去準備漁具,釣竿,魚叉,魚簍,都得帶,走。”
他們就在來時竹筏靠岸的地方,三人並坐在樹下準備放釣。
梅英的計劃是先釣魚,然後下水用魚叉,去抓下游半里外山崖下的大白鱔。
白鱔就是鰻魚,這裡有些白鱔長有五六尺,色如淡金,已經不是青灰色了。
午後不是釣魚時光,但在這裡,肉食的魚類白天黑夜皆活動頻繁,那些巨大的七星魚夜間反而少活動。
剛放下釣,怡平突然挺身站起,舉目向下遊眺望,眼中出現警戒的神色。
“怡平哥,怎麼啦?”梅英訝然問。
“梅英,下游是不是有人玩水?”他指指下游。
下游有座高崖,下面是怪石起伏,有些升出水面的潭灣,在該處戲水相當危險,白鱔特多。
“沒有呀,那一帶平時有人去叉魚,但這時敢去的人都派出去了,這裡只有我們三個人。”梅英向下遊不住眺望:“怡平哥,你看見什麼了?”
“我看到漣漪。”
潭水流速緩慢,陽光普照,天氣晴和,水波不興,有漣漪就表示水面有物移動。
“是水禽。”梅英說:“有時候,這裡還可以看到天鵝呢,水鳧鴛鴦多的是,你看,天空上不是有許多水鳥飛翔嗎?瞧,那是蒼鷺,那是鶴,那是……”
“水禽的漣漪……好吧!就算是水禽……哎呀!有魚上鉤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