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浪費啊。”她搖頭晃腦地嘆息,模樣好不心痛。
岑繆崖失笑,無奈道:“難得王妃此刻還有說笑的興致,岑某佩服。”“不用不用,當著你們倆的面,我還真哭不出來,就只能傻笑了。”在高三混達一年,別的沒學會,苦中作樂的本士倒是練得爐火純青。
“話說回來了,岑先生不會見死不救吧?”
“鄙人既然答應了念大俠要救王妃,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不過王妃身邊已有人為此事勞心勞力,多半不用岑某出手了。”轉而看向念七,仍舊是一臉嚴肅,平淡冷靜的敘述著:“公主不在的這幾個月,府中下人輪換頗多,所有與公主有過接觸的下人都被抓進王府後院的地下牢房,嚴刑拷打,至今無人活著被帶出來。”“嗯。”難怪以往在房中當值的幾個漢人丫頭都一併不見了,問起完顏煦,他只說都回去探親了,她疑惑為什麼要一大群人同時跑回家,他只說人多路上熱鬧些便敷衍過去,現今想來還真是可怕,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沒了,而且其中絕大多數是無辜的。
心裡悶悶的,她還是不能想其他人一樣將人命視若草芥啊。
“王妃不必擔心。”岑繆崖聲音沉穩,沒有一絲波瀾,“只要今後不再有人下毒,掘墓還是很好解的。
解毒的藥引麒麟竭和紅藤都是宮中貢品,六王爺應當尋得到,岑某這就開藥方,託人找機會獻給六王爺,您看,如此可好?”“勞煩岑先生了。
先生以後若有用得到莫寒之處,儘管開口,莫寒必當竭力相報。”
岑繆崖微微頷首,謙道:“岑某不過是受人之託終人之事,王妃若要謝,便謝念大俠吧。”
“嗯。
過幾日我請兩位吃飯,一併謝了。”她笑著朝二人各自一拜,“時候不早了,今日還要回府用膳,拜別二位,大恩不言謝。”岑繆崖慢慢收拾著攤在桌上把脈看診的工具,不經意間提起,“恕岑某無禮,敢問王妃,可有服食天花粉、棉酚一類斷產藥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