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吧。
孫甘露:他反映了當下中國人說話的一個真實的處境,人與人的關係。現在,人與人說話,如果都特別真誠,說著說著,與現實的關係就有點遠了。劇中看似延續了王朔以前那種調侃的文章,但其實已經不一樣了,發展了。
徐靜蕾:我覺得這就是真誠的對話。什麼叫真誠?難道說深奧、文縐縐的說法就叫真誠?我不這麼覺得。
孫甘露:它是以完全相反的方式說話,但其實反映的是真誠的東西。我覺得,它妙就妙在以相反的方式說社會的這種變化,與當下中國的現實特別吻合,反映了人的一種新狀況。
徐靜蕾:他是拋開了被教育出來的那種語境的對話。
孫甘露:我看了兩遍,我覺得對南方人來說,可能理解起來會有困難。我父母是北方人,理解起來還可以。有些言詞必須用北方話來唸,才有那種味道。
徐靜蕾:別說是南方人,前面說了其實對我,第一遍看的時候也都暈,對我來說也不是那麼容易。我還是土生土長的北方人。之前我們排練了四天,就是對詞,我都拍下來。因為這種全部對白在一個場景的形式沒有人會不擔心,我很擔心觀眾會不會看不進去。所以我剪了一遍對詞的過程,看一下節奏。覺得還好。一開始,覺得開始的說喝酒那段太長,到後期的時候剪下去的比較多。後面還好,當然會有不同的人的理解問題,但那是不可避免的,任何電影都不可能擁有所有觀眾。
孫甘露:韓童生對劇本的反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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