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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子就冒出來了,淚眼朦朧中還聽見姚老師在說:“就這樣還準備上臺呢?”

可是,現在回想起來,我最感謝的就是姚老師。我在中國歌舞團學習了兩年的舞蹈,包括芭蕾舞、民族舞,基本的形體訓練,什麼橫叉、豎叉等等。這些都為我後來的表演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在中國歌舞團學習了兩年之後,我轉到一個專門的影視中專學習,開始正式的、科班的表演訓練。

如果說之前的學習都還只是圍繞在表演周圍進行,包括音樂、舞蹈、體育等等各個方面,那麼這個時候,我才開始真正地接近我的夢想,為我的夢想開始打拼。不過表演訓練班的學習並沒有持續很久。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我開始正式進入演藝圈,開始我的演藝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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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電影學院的“鬼故事”(1)

拍完《中國女足》之後,我再次回到校園學習表演。有過實際的拍攝經驗之後,再回到校園重新學習的感覺不一樣:會特別珍惜學習的機會,而且會有的放矢地進行學習,充實自己。

我在北京電影學院演員進修班學習,那是我很開心的一段時光,邊玩邊學,在學習中成長。我的班主任是劉汁子老師。我還一直記得剛入校的時候劉汁子老師對我說的一句話:“你要學會讓大多數人愛你,愛生活中的你,愛熒屏上的你,這樣你才能做一位優秀的演員。”好的老師在學生成長道路上的影響力是不容忽視的,而劉汁子老師對我而言,不僅僅是老師,還是父親和朋友。順便說一句,和所有個性倔強的孩子一樣,大概是從初中開始,我的個人意識、個性意識開始萌生,也就是和大多數孩子一樣,我開始慢慢地叛逆。還真找不出什麼原因——因為我的父母一直是很開明的那種,他們並沒有用他們的經驗——所謂的框框條條束縛我,所以我的叛逆真的就只是人生必經的一個階段而已。在那個階段,每個孩子的個性意識都開始蓬蓬勃勃地生長、發育,強烈地希望得到自我的認可,而唯一的辦法就是離開家庭的保護。

所以,這個時候,劉汁子老師對我而言,其實更多的是一個我願意聽從的父輩的角色。我不願意聽我爸的,但是不代表我不聽別人的意見,對長輩不尊重。可能這也和劉汁子老師的為人有關,他不僅指導我演戲,還關心我生活上的冷暖。印象最深的一次,我有一次偷偷跑出去接戲,沒和老師說。劉老師擔心得不得了。回來之後,劉汁子老師連責備的話都捨不得說一句,只連聲地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沒事兒,沒事兒。”明顯地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已經放鬆了下來。

除了劉汁子老師,我在電影學院的時候也交了一些很好的朋友,包括像王東方、郭倫他們。閒暇的時候我們經常一起玩,那會兒還不流行“天黑請殺人”的遊戲,我們最多請個碟仙、筆仙啊什麼的。每個人都對自己的未來有無限的興趣,想看看自己以後的樣子,所以才會特別熱衷這樣的遊戲吧。除了這些,我們排練間隙經常說鬼故事,大家嚇大家。透露一個小秘密,著名的演員兼導演兼電影學院的著名老師黃磊講鬼故事也是一絕哦。演員講鬼故事可能會從音響、影像、表情、動作各方面來營造恐怖氛圍,絕對很好聽的。

在電影學院的時候我們會自己排一些戲,磨練演技。在排戲上我非常認真,可能有時候有的課我會不去上,但是這樣的排戲我卻是一次也不落的,因為和同學一起排練既是對自己演技的鍛鍊,也是融入集體的過程。或者這樣說,演員的工作不像其他工作,可以一個人獨立完成,演戲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工作。除了和演對手戲的演員的配合,還包括導演、燈光、舞美等等。一個片子就是一個集體的結晶,其中凝聚的是一個劇組的功勞。所以當時學校裡的排演對我而言,就不僅僅是演技的磨練,最重要的,它讓我認識到集體合作的重要性。考驗我和別人合作的能力,也是對我團體意識的一個培養。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期末的時候,我們排一個小品,我飾演的是一個情感豐富的女孩,但是生活很不順,她的男朋友揹著她和她最好的女朋友好上了,她受了很大的打擊,愛情、友情的雙重背叛使她最後走向了崩潰,於是決定自殺。最後自殺的一場戲是一個很考驗演技的內心戲,要求用動作、眼神表現出女主角最後的絕望情緒。不是語言,而是動作,而且要真實,這才是最難的。說實話,演員這一行,有的東西可以從生活中借鑑,所以必須深入生活,但是有的東西只能發揮自己的想象,用想象去填充我們的生活經驗中所缺乏的東西。比如自殺戲,我從來沒有自殺過,這樣的念頭也從來沒有過。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