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裡跟你討論春’藥和男人行不行的問題?這種夫妻間的私房話,不就應該夜半無人時在房裡才能說麼?”
傅深:“……”
剛才他面不改色地聽了一串“春藥”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內心全無波瀾;結果嚴宵寒這個混賬東西非要戳破窗戶紙,好好地討論案情被他這麼一說立馬不對味起來,他老臉無端一熱,感覺對方似笑非笑的目光有點扎人。
其實是他冤枉了人家,嚴宵寒的目光溫軟得像水一樣,能把他整個人淹沒在裡頭,偏偏還要不懷好意地問:“將軍,你臉紅什麼?”
傅深:“……”
他用一種“你是不是閒的”的神情瞄了嚴宵寒一眼,試圖翻個身背對他,立馬被嚴宵寒按住:“好好,別不理人,沒有臉紅,都怪我以己度人,一時眼花看錯了。”
“放心,”嚴宵寒安撫地順著他的脊背,信誓旦旦地保證,“我不動你。”
傅深聽到“我不動你”四個字時,微妙地挑了挑眉。
他果然就不再動了,過了一會,等傅深過快的心跳平緩下來,他忽然感到頭頂上方的氣流在微微震動。
他抬頭問嚴宵寒:“你幹嗎呢?”
嚴宵寒面容平靜地答道:“唸經。”
“……”
傅深忍耐了半晌,嘆了口氣,最後認命地把手伸進了被子裡。
第二天早晨,肖峋和兩人一起用早飯,吃到一半,忽然問:“將軍,昨晚你們屋裡是不是砸東西了?沒事吧?”
傅深險些被粥嗆著,心虛地想起昨晚兩人胡鬧,一不小心把床上的湯婆子踹地上去了,咣噹一聲,砸醒了半個院子的人。
“這話問對人了,”嚴宵寒舔了一下嘴唇內側的傷口,一邊疼的抽氣,一邊死不悔改地笑道:“昨晚你們侯爺非要找我打架,是他先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