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蛋!”
看著電腦螢幕上展開的電子郵件,我擰起了眉頭。
片刻,陳發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收到邀請函了沒?”
“收到了。”我指了指螢幕,“真搞不懂,標書都還沒弄好,搞什麼座談會?還要大老遠的跑去莫斯科。”
“這麼大的專案,雙方當然要面談了。”陳發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指著螢幕興奮道:“據我所知,遞交書面檔案,要求參加競標的總共有十一家海航公司,目前為止收到邀請的只有六家。這就表示,我們已經透過了初步稽核。”
見他激動的眼睛放光,我只能陪著點頭。
蘭達發來邀請,讓有意競標的公司去參加為期三天的座談會,會議地點選在莫斯科。到了這個份上,就算我心裡有再多的牽掛,也只能先把眼前的事處理掉,否則那就真是任性妄為,不分輕重了。
下午的小型會議上,敲定了參加會議的人選。
我和發哥是必然要去的,此外就是立花正仁和徐鶯鶯。
這個班底基本是海老總定下的,徐鶯鶯有著女人的細緻和男人的果斷,參加這種策略性較強的會議,無疑是不二人選。
立花正仁雖然是個大飯桶,但他真的只是盛飯的桶。在一些事上,他單純的分析往往比其他人更能準確的切入重點。
還老總說他的思維方式,和東歐人十足相像。
更主要的是,這個飯桶現在已經接替他哥哥,成為立花株式會社的會長,比通達、海星更能展現實力。
按理說如果海老總能親自去,五人組將是最佳班底。可是她和徐小三和好以後,和徐小三比和我還親,關鍵還要陪徐小三睡覺,所以不能成行。
本來海胖子毛遂自薦要去,一提出來,立刻被海老總和海坤給拍回去了。
但凡瞭解這胖廝的人,都明白,丫是想換換口味,藉機去玩洋妞。
散會以後,回到辦公室,木棉後腳跟了進來,“師父,你需要一個翻譯。”
我點了根菸,不說話,就看著她。
“我可以勝任。”
我笑了,這婆娘為了達到目的而討好我,可謂是煞費心機,不惜天天在秘書堆裡湊數。話說回來,別看她有時候神神叨叨的,但是端木家的千金,除了歪門邪道,其它方面也都是很優秀的。比如說,她自信可以翻譯老毛子的話,這點就算我重回學校回爐也搞不定,除了接吻的時候能超常發揮,我舌頭都不太會打彎。
發哥過來,說盡管會議用英語召開,但是去俄羅斯,還是要找俄語翻譯的。立花正仁和徐鶯鶯都懂些,溝通不成問題,所以還要找兩個翻譯。
我說這個我來安排,讓他別管。
我準備給他一個驚喜,前提是,某總先同意。
晚上,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找到某總,結果沒等我開口,她就已經悻然看著我點了點頭。
這讓我不得不感慨,女人啊,也許她們在很多事上不理解男人,卻一定對男人心裡那點‘壞水’瞭如指掌。
直到臨出發前,海北燕姍姍出現的時候,發哥才深切體會到我的良苦用心。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一定會感激的和我舌吻。
經過近十二個小時的長途飛行,我們終於到達了戰鬥民族主導的國家和城市——莫斯科。
主辦方蘭達非常的貼心,派來一個名叫莉莉婭的美女和兩輛中型商務車,與會期間負責我們的起居和出行,以及商務安排。
讓我們沒想到的是,不但莉莉婭能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就連司機的中文水平也不輸立花正仁。
莉莉婭是個性格活潑的白俄羅斯美女,並不是蘭達的職員,而是當地一家導遊性質的服務公司派遣,車和司機也是一樣。蘭達集團的這種做法並不失禮,相反,是為了尊重與會公司的**,維護商業機密。
我們這些人裡,我和莉莉婭聊的最投機。
我上車沒多久,第一句話就問她:白俄羅斯的姑娘是不是很愁嫁?
她沒回答,只是看著我笑。
然後一路上就我和她說的話最多,以至於同車的海北燕一個勁斜眼瞪我。
直到這一刻我才想明白,海老總爽快的把這個‘翻譯’派給我,多半還是有監視我‘道德品行’的目的。
不過沒關係,實際上我和莉莉婭聊的歡暢,實在是因為,這是我第二次出國,對這個國家的一切都很好奇。
說白了……我就是土鱉。
因為時差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