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在酒店辦理完入住,正好是晚飯時間。
徐鶯鶯等人說累,在酒店餐廳吃點算了。
立花正仁這個大吃貨卻挑剔的說,他知道哪裡有最正宗的俄羅斯美食。
我在飛機上睡了一路,倒是不困,就沒人響應他,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跟你一起去。”
“昂,那你們去吧,早點回來,別讓我姐擔心。”海北燕意有所指道。
兩人問莉莉婭單獨要了輛車,讓她和司機下班,我們自己開。
不得不說,作為一個吃貨,對於吃的追求是執著而堅定的。
只是為了吃正宗的美味,丫居然開了將近四十公里,直到天黑透,下起了大雪,才來到城市邊緣的小鎮,找到了那家餐廳。
“哈,不要擺臭臉嘛,你們不是有句俗話,叫好飯不怕晚嘛?”立花正仁搓著手,笑嘻嘻道。
“也就只有你才這麼有追求!”我白了他一眼,也忍不住笑了。
這是一家很小卻很雅緻的餐館,可能是因為過了飯點,所以除了我們只有兩桌客人。
立花正仁知道我對這裡不熟,直接做主點了菜,還點了一瓶足足兩斤的伏特加。
我一看那度數,不由得咧了咧嘴:“這都趕上老白乾兒了,你是想醉駕,見識見識莫斯科的拘留所啊?”
“美食配美酒才夠味道,沒有關係的,儘管喝吧,我知道附近哪裡有旅館。反正後天才正式開會呢,怕什麼。”
我:“……”
得了,我還是先跟海老總備個案吧。
等到服務員把菜端上來,我差點沒氣死過去。
一碟醬黃瓜,算是冷盤兒;兩盅一半紅一半黑的魚子醬;一大盤香腸;四條烤的焦黃的鱸魚……還有就是兩碗羅宋湯和一塊大的誇張的黑麵包了。
“你剛才嘰裡咕嚕說了那一大堆,就叫了這麼點東西?”我哭笑不得。
立花正仁笑著切下一片黑麵包,邊往上抹魚子醬邊道:“丁浩有句話,說的很對,你,是個土鱉!”
我乾笑著叉了條烤魚,啃了一口,品了品滋味,乾笑道:“好吧,我承認我是土鱉。”
***,還真特麼好吃啊!
立花正仁就著伏特加啃了一條烤魚,回頭嘰裡咕嚕對服務員說了句什麼,回過頭笑道:“這裡的烤魚是限量的,相當於中國的……那個叫什麼來著,哦,對了,私房菜。所以我又點了兩份,不然,等下就沒有了。”
“必須的!乾杯!”
“幹!”
“你把‘杯’字兒加上,不然聽起來像罵人。”
兩人吃的正嗨皮,門一開,一對穿著體面的男女走了進來。
我不禁一愣,來的居然是端木宏和彼岸夫人。
我對端木宏素來缺乏好感,見對方沒看到我們,也沒想跟他們打招呼,不過想到那晚的經歷,我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彼岸夫人一眼。
立花正仁順著我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扭過頭衝我擠擠眼,“怎麼樣?我就說這裡是很有名的,不然他們怎麼會來?其實,這裡白天,是有很多客人的。可是,你應該聽說過,這裡的人很喜歡喝酒。太晚了,又下大雪,喝醉了,可能會凍死的,所以,晚上沒人跑這麼遠。”
“這倒是,和中國的東北差不多。東北的冬天,如果有人喝醉了,朋友一定要把他送進門,不然也有可能發生這種事。”我沒再想旁的,和立花正仁一邊吃一邊聊起來。
因為二人坐在角落,相對僻靜,於是話題慢慢轉到了一些離奇古怪的事上面。
立花正仁喝了一大口酒,用蹩腳的普通話道:“其實每個國家都有靈異事件的發生,俄羅斯,最有名的是,果戈裡幽靈列車。果戈裡是偉大的作家,被稱為俄羅斯的狄更斯。當時,因為他下葬的墓地要做別的用途,在遷葬的時候,人們發現他的頭不見了。
後來,他的朋友,一位義大利軍官終於找到了頭骨,在帶回俄羅斯的火車上,軍官的弟弟偷偷拿了頭骨,和朋友惡作劇。就在那個時候,火車經過的隧道里,忽然起了大霧。軍官的弟弟,發現所有人都變得不正常,他感到害怕,就從火車上跳了下去。後來那輛火車就在隧道里不見了。
這件事發生在1933年,可是後來,1975、1981、1986和1992年,都有人見過這輛只有三節車廂的火車。奇怪的是,有一次,有人見到這輛火車在被拆除了鐵軌的路上跑。
安子,你聽得懂我的意思嗎?”
“你的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