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聲,下一秒鐘,劫匪開來的那輛車猛地冒出刺眼的火光,轟然炸了……
“媽的!!我總算知道,蘭,為什麼叫你毒崽了!”雪地裡,大雪中,立花正仁大鵬展翅一樣的大力揮舞著雙手。
等他平靜下來,我才訕訕道:“亂射的,我沒怎麼開過槍。”
警笛聲遠遠傳來,我趕忙把空槍丟掉,轉過身,衝他聳聳肩,“今晚不用住旅館了,剩下的烤魚和麵包,打包吧。”
當地警方聞訊趕來,由於案情‘嚴重’,現場太過殘暴,在場所有人都被帶回警局做筆錄。
也正是因為現場證人多達十幾個,餐館裡又有全方位監控,野性十足的戰鬥民族警察叔叔只做了一個多小時的聞訊,就讓我和立花飯桶留下聯絡方式讓我們離開。
出了警局,我問立花正仁:“這是備案了?”剛才我是鴨子聽打雷,一句沒聽懂。
“可能要多留幾天,但是,也說不準。”立花正仁翻著白眼道:“只能說,那四個人,是四個蟊賊,他們的槍,不符合國家槍支管理條例,又做出了威脅兩人生命以上的行動。所以我們……是你!你算是正當防衛,而且不算防衛過當,因為,你的武器是餐刀!現在,你只要,協助警方就好了。”
“那,現在,咋辦?”
“我靠!去旅館,睡覺!等鏟雪車把雪鏟了,再回去市區。”
“我地,沒有吃飽。”
立花正仁無語半晌,“我也沒吃飽,只好去旅館啃麵包了。”
我拉開車門,回頭看了一眼,正見端木宏和彼岸夫人出來,遠遠的衝彼岸夫人點了點頭,鑽進車裡問:“有沒有泡麵和火腿腸?”
第二天上午從旅館回到酒店,除了徐鶯鶯等人和莉莉婭,等著我們的還有一個叫貝文的老毛子。
“你們不是吃飯去了嗎?怎麼搞出這種事?”陳發一手掐著腰,另一隻手向貝文攤了攤,“貝文先生是蘭達集團法律理事。”
我伸出手和貝文握了握,放下手,對這個一頭金色捲毛的中年胖子道:“捲毛哥,真不好意思,勞煩你了。”
不等我發話,木棉就嘰裡咕嚕的對貝文說了一通。
她和貝文交談了幾句,回頭道:“師父,蘭達派捲毛律師來只是因為收到了警方核實身份的電話,他說沒什麼的,你只是正當防衛,只需要協助司法部門調查就是了。”
我點點頭:“幫忙翻給他聽:辛苦了,非常感謝貴公司的關懷照顧,感謝他們幫我們安排這麼舒適的酒店和出行的便捷。昨晚是突發事件,是個人行為,我謝安個人承擔一切後果,不需要蘭達勞心勞力。”
木棉用俄語和貝文交談了幾句,翻譯道:“捲毛說不用客氣,他代表蘭達問下你,還有什麼需要。”
“他的樣子很英俊,就是太胖。”我衝陳發笑笑,對木棉道:“翻譯下:沒需要。還有……算了……不過你還是委婉提醒他一下,太胖不好,這肚子比海胖子還大呢,這個年紀容易得高血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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