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貝文,徐鶯鶯瞪著我直皺眉。我問她怎麼了,她搖搖頭,說你剛到這裡就惹了事,雖然是情非得已,但是以蘭達一貫的嚴謹,這未必是好事。
我說無所謂,就算買賣不做,也不能看著洋毛子劫匪搶了錢還糟蹋中國婦女。
一行人除了我,都來過莫斯科,為了照顧我這個土鱉,還是抽出半天的時間,遊覽了一些當地名勝。
大名鼎鼎的紅場、克里姆林宮也就那樣。關鍵衛兵不讓我進去見‘老普’,不然那就有意思多了,要知道曾幾何時,老普可是我的偶像。
活潑的莉莉婭問我對莫斯科的印象怎麼樣,我說還行,到處都是歐式建築。
莉莉婭無語。
我賣乖的說,就個人感覺,美麗的東歐女孩兒是這裡最靚麗的風景。
莉莉婭給了我兩個字的評價——壞蛋。
中午的時候,徐鶯鶯說,她在這裡有個朋友,想借機去探望一下。一邊說,一邊眼波流轉的掃了我一眼。
看著她綽約的身段,我在心裡嘆了口氣,說:“徐三姨,你一個人去怕是不方便,我陪你一起去吧。”
轉過頭對陳發道:“發哥,你和北燕他們再逛逛吧,反正也沒什麼好準備的了。”
木棉想跟著,我說不用,徐三姨和當地人交流不成問題。我算看出來了,老毛子總體憊懶,街面上的商業近半數都是華人撐起來的,當地人或多或少都懂些華語。
同樣沒要司機,兩人駕車離開。
我也沒問徐鶯鶯她朋友的地址,只是看了看車載地圖,一邊開車,一邊把一隻手放在她腿上,隔著緊繃的牛仔褲大把攥著。
起初她皺著眉,想把我的手開啟,我稍一使勁,在她腿上狠捏了一把,她疼的“啊”一聲低呼,便把臉偏向窗外,不再作聲了。
來到一家影院,兩人下了車,買票入場。
和國內的影院一樣,工作日中午沒什麼人看電影,我們選的又是一部不上座的片子,除了前排位置有兩個當地小妞,就沒其他觀眾了。
我硬是脅迫似的,把徐鶯鶯擠到最後一排的角落。
電影開演,燈一黑,我就變身成狼,肆無忌憚起來。
“別這樣!”徐鶯鶯一直都是個矛盾體,她對男人真的很排斥,有時候陳發和立花正仁不小心離她近一點,都會惹得她大皺起眉。事實上平常她對我也沒什麼好臉色的。可矛盾就矛盾在這裡,她是真的很反感我對她動手動腳,可是一旦用強迫手段,她的反抗就會變得異常軟弱。
見她一雙手老是擋來擋去,我索性抽出她那根細細的皮帶,把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捆了起來。
我邪惡的在她耳邊低聲問她上次被那老瘋子制住,是不是也有反應?
她帶著哭腔說沒有。
大熒幕上播放著生硬的橋段,遠不及我手中的軟綿彈滑。
我不是對徐鶯鶯割捨不下,只是之前她說去看朋友,掃我的那一眼,實在包含了太多複雜的含義。
女人就是女人,一個四十幾歲沒有丈夫的女人,儘管心裡再排斥男人,身體是騙不了自己的。
與其她痛苦,不如兩全其美。若說男人沒有點花花腸子,誰信?
電影散場,我鬆開捆綁,胡亂替她抹去嘴邊的口涎汙漬,一路開車到了郊外的樹林。
整整一個下午,我都在扮演一個暴徒,一個惡棍。直到晚上九點,才雙雙帶著滿足回到酒店。
一進大廳,就見一個像是印度阿三的男人正在前臺對服務員嚷嚷著什麼。
“怎麼是他?”徐鶯鶯蹙眉道。
“誰?你在這裡的老朋友?”我故意問。
徐鶯鶯橫了我一眼,低聲說:“他叫卡皮爾,也是做海航的,他們的公司是我們這次的競爭對手。不過,這個卡皮爾只是副手之一。”
看著對服務員張牙舞爪的阿三,我撇撇嘴,“用這種人的公司有什麼資格做我們的對手?”
兩人剛想走,卡皮爾的一句話硬是讓我停住了腳步。
他和服務員都是用英語對話,只是雙方都帶著口音,語速又快,所以我聽不大懂。但唯獨那一句我聽得清楚,那是一句髒話,後面跟著一個敏感的詞彙——‘查依那’。
“別惹事。”徐鶯鶯拉住我,衝我搖搖頭。
“他剛才說什麼?”我冷著臉問。
徐鶯鶯蹙眉道:“他說酒店的服務不好,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忽然冒出這麼一句。”
“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