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點抓狂,和金蟾對撞那一下,我雖然中了毒,但是金蟾也應該被撞的不輕,被撞落在地,竟又被埋伏在左近的地煞仙撿了洋落……
可這也不對啊,金蟾降不光外表金燦燦的,而且通體堅韌如鐵石,怎麼會一下子就被撞懵,被刺客給滅掉了呢?
轉眼看向森格林慶,我忽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他哪是煉成了本命降,只是半瘋不癲,想要投機取巧,才略去了中間艱難的環節,以傷口為巢穴養金蟾,自欺欺人的說那是本命降罷了。
金蟾雖毒,卻和至毒至強的金蟾本命降還是有差距的。
“啊……啊……啊……”森格林慶忽然雙手抱頭,半彎著腰,淒厲的狂叫起來,“沒了,我的本命金蟾沒了!我的命沒了!”
“什麼***本命金蟾,你個老瘋子,老畜生,老子今天不光要你的命,還要你永不超生!”我攥著刺刀,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森格林慶像是真的瘋了,指了指地上的金蟾和地煞仙,再次雙手抱頭,轉臉看向我,忽又驚恐道:“不是我,別殺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想這樣的,我不想害人的!是鬼冢理子,是鬼冢家的那死丫頭,她把我給廢了,我找女人……我只是為了想要雄風再起!不是我的錯,是她,是她!”
聽他提到鬼冢理子,我心一動,一邊繼續靠近,一邊沉聲問:“上次是誰讓你來害徐鶯鶯和徐豹的?”
我忽然想起,上次在徐家老宅,不光森格林慶差點虐死徐鶯鶯,而且還有一個喜袍子白煞也出現在此地,那分明是有預謀的想要害徐家兄妹。
森格林慶到底是腦子有問題,說他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YU望害徐鶯鶯可以,但是徐豹……我不認為是他計劃出來的。
“是鬼冢家的那個死丫頭,那個徐豹,還有……還有徐鶯鶯那個美人,他們不像徐虎那麼聽話,所以……”
森格林慶終於是陷入了癲狂狀態,胡亂擺著手道:“不不不,不是那死丫頭,是另一個人,那人想要成為陰王,他想要借命造勢,成為陰王!”
“那人是誰?”
“他是……他是……”森格林慶越說聲音越小。
我下意識的向前湊了一步,想要聽清那人的名字。
猛然間,森格林慶原本渙散的眼神驟然凝聚出兇光。
我暗叫不好,舉起刺刀就刺,可仍然晚了一步。
老東西抬起的右腳,皮靴子裡的那枚鋼針,已經無聲的沒入了我的小腹。
想起上次被刺中後的反應,我不顧一切的揮舞刺刀想要結果他。
不料老東西竟身手了得,左腳尖一點地,竟然一躍而起,狠狠蹬在我胸口,同時右腳一挑,鋼針在我腹中一腳,生生挑出一塊血肉,整個人向後翻去。
我生怕一會兒失去力道,和徐含笑一起任他魚肉,不顧傷痛,咬著牙衝上前,對著他翻到一半的後背沒頭沒腦一陣猛戳。
忽然,一道黑影夾帶風聲,斜剌剌的向我撲來。
我已然殺紅了眼,不管不顧,仍是狂揮刺刀。
就在黑影快要撲到我臉上的一剎那,一道紅影彈射而起,就像是一顆紅色的子彈一樣,硬生生將黑影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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