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海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為之一愣,我的心也跟著猛地一沉。
我讓所有人打住這個話題,說空再討論下去毫無意義。
第二天一早就下大雨,牛隊給我打電話,說他回來了,問我有沒有時間見一面。
我直奔刑警隊,一見面,牛隊長就單刀直入的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自然不會說偷`人的事,只說麻子和駱十一有些私人恩怨。我們看不過眼,幫著把事平了,沒想到駱十一會窮兇極惡,囂張的帶人來。
“撞車、持槍綁架……駱家的確是囂張。唉,駱尊雷一死,顧麻子的事是平了,你們山海可就麻煩了。”牛隊嘆了口氣。
聽他口氣真誠,我心微微一熱,“也沒什麼麻煩的,無非是商業打壓而已,真要動粗,不是還有你們警察嘛。”
牛隊抿了口茶,剛想說話,一箇中年便衣敲門,“頭兒,上頭來人了,局長讓我們全體去開會。”
牛隊微微皺眉,起身道:“安子,你要是有時間,就在這裡等我一陣兒,有些事我還得跟你說說。”
我說行,就在他辦公室抽菸。我指著他的座位跟他開玩笑說這位置能讓我過過癮嗎?
他笑著說隨便。
刑警部門不是派出所,既然是全體會議,呼啦一下,整個大辦公區走的沒人了。
說是開玩笑,我心裡還真有點癢癢。男人嘛,有誰不愛YY。
見裡外沒人,我就邁著正步走到辦公桌後,假模假式的咳嗽兩聲,坐了下來。
我靠在椅子裡,眯縫起眼睛,想象著一個制服筆挺的清純女警站在門口,立正敬禮,報告說我叫某某,警校剛畢業,第一天報到。
我衝她揮揮手,和藹的說進來坐吧,把門關上。
女警關上門,有些侷促的坐進了沙發裡。
我和她交談,先是教導她的工作,然後關心她的生活。
我問她,有男朋友了嗎?
沒想到小丫頭眼睛一下子紅了,說她在警校談了兩年的男朋友另有新歡,把她給甩了,還說她看透了,年輕的男人,就算是警察也靠不住。
我就問她,那你覺得怎麼樣的男人才靠得住……
女警被我的關心感化,回身合上了百葉窗,然後我們就……
哎呀我去,這特麼還是刑警隊長嗎?這不是披著警服的老流……呃。
一個穿著警服襯衫,肩章空白的老頭往裡探了探頭,“小謝,你在呢,牛隊……”
“都開會去了!”我急忙笑嘻嘻的站起來,這陣子我常來警隊,認得這是警局門口傳達室的張大爺。老頭以前也是警察,現在屬於退休另聘,說白了就是局裡特殊照顧。我出來進去都會停車跟老頭打聲招呼,所以他對我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老頭邊把抱著的幾個快遞箱和幾個快遞封放在茶几上,邊說:“現在送快遞的真不負責,下這麼大雨也不知道蓋雨布。看看這都淋成什麼樣了。小謝,等會兒老牛回來你告訴他一聲,快遞淋溼了,我幫他擦過了,讓他看看裡面的東西有沒有進水。”
“嗯,知道了。”
老頭前腳走,我就忍不住笑著搖頭。能讓老頭兒把快遞送到辦公室的,恐怕也只有牛隊等領導了。退休另聘,拿著退休金,再多拿一份工資,可不得巴結領導嘛。
我閒得無聊,就多看了一眼最上面的快遞箱子,看清列印的標貼,我一下子精神了。
上面的發貨人是一家挺有名的鞋業公司,這公司專售時髦女鞋的。老狐狸在網上買女鞋,是給老伴兒,還是……老丫不會真和哪個女下屬有那種關係吧?
我促狹的想著,信手翻了翻其它快遞箱,卻都是些茶葉之類的。
我有點失望,不經意間瞄了幾個快遞封一眼,不禁一愣。
快遞的確被雨淋溼了,卻只是邊角有些浸溼,沒什麼大礙。偏偏有一個快遞封,因為裡面的東西形狀特殊,一個浸溼的角被東西的稜角磨破了,露出了裡頭的東西。
那是一個隨身碟,我之所以覺得詫異,是因為相同的隨身碟,海老總也有一個。在認識海老總之前,我是絕沒有想到,一個隨身碟竟然售價近兩萬塊。
當然,從某種意義來講,這小東西還是物有所值的,穩定性不在話下,儲存空間更是達到了2TB,也就是2000G。
我個人覺得實用性不大,2000G的片兒……那我就擼死了。海老總因為母親的原因,擁有這麼一個,主要是拿來儲存關於大海和船隻資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