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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隨身碟不便宜,卻只隨隨便便用一個快遞封郵遞,而且連內包裝都沒有,這似乎有點不大和邏輯。
我看了看上面的標貼,越發懷疑。
收件人是刑警大隊長,寄件人一欄卻只有個手機號碼,而且,我一眼就看出,這個號碼少了一位數。
看程式碼,這是市內快遞。
價值兩萬塊的東西,怎麼就不能當面交給對方呢?
我拿起快遞封,輕輕搖了兩下,隨身碟穿透浸溼的一角,掉了出來。
儘管知道不妥,我還是決定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倒不是無視王法,而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種隨身碟有兩種介面,所以我直接把它接在了手機上。點開來,裡面卻只有單獨的一個影片檔案。
我輕點了一下,螢幕上跳出播放影片的介面。
畫面先是忽閃了幾下,像是在調整角度,又像是偷拍。
稍許穩定後,才看清那是一座園藝精美的院落。
我猛然一怔,這院子是……
“安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牛隊快步走了進來。
我趕忙從他的椅子裡起身,訕笑道:“嘿嘿,我就是想找找感覺。”
牛隊笑道:“你要是願意,我特招你進警隊,就憑你的觀察力判斷力,不出兩年,支隊長是沒問題。”
“你要是願意,我聘用你做山海的副總,這頭辭職,那頭立刻上任。”
我指了指茶几,“老張剛才把你的快遞送來了,老頭讓我跟你說,下雨,快遞淋溼了,他都幫你擦乾了。”
“呵呵,這個老張。”
我湊到跟前,壓低聲音道:“牛哥,我剛才看你快遞了。”
“嘶……”牛隊一下皺起眉頭,語氣嚴厲起來,“不是真的吧?安子,你應該知道這不是鬧著玩的。”
我忙說:“我就看了看標籤兒,我特別好奇,你買那麼一雙XXX牌的高跟鞋是要送給誰啊?我對你的作風問題表示很關切啊。”
牛隊哭笑不得的一把推開我,黝黑的臉膛居然有些發紅,“邊兒去!”
“別介啊,大家都是男人,這個……你是不是……”
“行啦,我媳婦兒過幾天生日,我買給她的!”牛隊無奈道。
“那……那件情`趣內`衣呢?”
牛隊哈哈一笑,“你小子,還想詐唬我,你倒是把你自己那點愛好給暴露了。”
我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切,你還不是一樣暴露,沒這愛好你會這麼快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牛隊:“……”
牛隊整了整表情,說:“省廳的人過來了,原因就不用我說了吧?這幫當官兒的就他媽只會打官腔,說我之前彙報的材料已經上交了,要等相關部門最後批示。艹,那他媽都是人命!去***逐級批示。”
“嚴格來說你也是官兒,只不過你的任務是衝鋒陷陣,在最前線,所以知道民間疾苦。”
牛隊說:“還是談談你們的事吧,你們幾個的手夠夠黑的,加上駱尊雷,一共十三個人,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我苦笑,“十三個人,十三把上了膛的槍,換了你,你會留手嗎?”
“那駱尊雷呢?現場警員彙報,當時你已經把他制服了,其它人也都被你們幹掉了,怎麼就把他也給殺了?”牛隊長語氣漸厲。
我摒了摒氣,說道:“你說殺紅眼了也好,說我們被嚇著了也罷,你還可以說我們是故意幹掉那小子……這有什麼意義?當時情況那麼混亂,真說不清楚。”
牛隊長擺手:“絕對不會是第三種,你要是想下死手,就不會只夾住他的槍,用胳膊壓著他了。多半是海西閣殺紅眼了,這個胖子,真是夠能闖禍的。”
“那孫子是他媽夠混蛋的。”
牛隊道:“這案子已經基本定性了,包括之前你們在山海附近出的那起車禍,都被鑑定為謀殺。就是海西閣那邊得下點工夫,不然最後可能被定成防衛過當,會坐牢。”
“就讓他坐牢!”
牛隊一愣:“你什麼意思?”
“跟牛隊你,咱沒有利益衝突,就說實話,山海剛發展起來,那胖廝就捅這麼大簍子,我說不生氣你信嗎?”
我狠狠抽了口煙,繼續說道:“不過不幫他辯駁是為他好,那可是他直接下的手。”
牛隊點點頭:“我明白了,你是怕駱家直接幹掉他,想讓我們的人幫著保護他。”
“我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