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不留餘地的,溫柔的,疼愛的。
欽涯的吻,也曾如此,愛中滲透著霸道,霸道中滲透著溫柔。可是,他是於子期,不是她的欽涯。她在他懷裡拼命掙扎,小腦袋始終逃避開他的吻。其實,她是無力可逃的,她手無縛雞之力,在他的陽剛之軀下,逃來逃去仍舊是在他懷裡。
於子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一刻說服自己大膽一點,卻仍舊不忍心這樣倉促地傷了她。自己明明已是水深火熱,卻停止了對她的親吻,連抱緊她的手也鬆了力道。
荷衣感覺到於子期的身體某處,已經堅硬地頂著她,突然從慌忙中意識到,她的掙扎把他的**給挑逗了起來。
這一刻,她突然不是那麼慌張,反而平靜了。多麼情難自己的事,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又一直對她情有獨鍾,他的失措情有可原。
於子期本以為,荷衣會從他懷裡急忙逃跑,沒想到她反而停止掙扎,雙手安靜地垂在身體兩側,一如這夜一樣安靜。
“對不起……我……無心……”於子期吞吞吐吐地解釋,越想說明什麼越說不清楚什麼。
荷衣無所謂地笑了,“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天色很晚了,子期兄早些歇息吧。”說罷,荷衣留給於子期一個決絕的背影。
夜,彷彿是他於子期的,黑暗了所有的希望。
第二日清晨,荷衣起晚了,確切地說,仍舊是沉睡的。木純兒幾次去看她,仍舊是沉睡著,無心打擾她的睡眠,索性不吵她起床。她也願望她能安心睡個好覺。
“子期兄,小羊姐,你們先吃飯吧。一會姐姐醒來,我再吩咐店裡夥計給她熱乎。好像姐姐今天睡得很沉,就讓她多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