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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是搶了當今皇上當時太女秦子蓉看上的狐袍,就此與皇家結緣;
第三次,她看不慣當時武試的主考官身上的衣服,硬是拿著碧玉簫將人家衣服破壞得稀爛,一戰成名。
後來身入軍營之中,總算知道收斂很多,稍微有點大將軍的樣子了。
可是今天,貌似第四次來了,可憐絳夏和凜東便成了倒黴蛋。那麼這次的後果呢,莫非真的要成就本朝第一位男將軍?
逢單可想不了那麼多,狂喜之下,提著鞭子便朝絳夏甩去,攻勢凌厲,半點不留情。
絳夏立時氣得臉色發青,抱著腳跳開,“張逢單,你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勝之不武。”
逢單面不改色,半空中又是一鞭揮下,一邊回道,“我不是君子。”
絳夏就地滾了幾下,險險避開,逢單身形落地,接著道,“我是男子。”
長歌看得目不轉睛,索性放鬆了身體,靠在門檻上看得津津有味。
逢單的鞭法,是長歌親自傳授,雖然是由於入門晚,內力方面有所不濟,但是鞭法精妙,配上逢單的身形,端的是美妙絕倫。
絳夏躲得狼狽,沒幾下身上的衣服已是看不出來原來的顏色。
“張逢單!”她氣急。
逢單手下攻勢未減,一鞭接一鞭的揮出,“等你贏了我,再來討論是否勝之不武的問題。”
鞭影重重,絳夏單腳不便,終於一個躲閃不及,被一鞭結結實實的甩到了背上。她悶哼一聲,撐著身體站起來,狠狠的瞪著逢單。
逢單不閃不避的瞪回去,一邊還說道,“將軍,你別忘了你答應的話。”一邊,鞭子挾著呼呼風聲凌空而來,絳夏咬咬牙,放下了一直抱著的腳,雙手大張,一掌推了回去。
絳夏的掌力渾厚,這一下兩人的距離極近,所以對逢單極為不利。眼看掌風掃到,逢單已經來不及退後,整個人完全籠罩在絳夏的掌風之中。
就在那一剎那,逢單隻覺得他只閉了閉眼睛,便被牢牢的擁進了一個懷抱,緊接著,拔地而起,堪堪躲過了絳夏的還擊。
落地後,長歌一手抱著逢單,一手拿著碧玉簫,看著雙腳站立的絳夏,似笑非笑,“怎麼,絳夏的腳這就好了?”
絳夏這才反應過來,低頭看去,那隻包著紗布的腳穩穩當當的踩在地上,當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狠狠的跺了跺腳,扭頭道,“都給你說騙不到將軍的,你還不相信。”
房門開了,凜冬走了出來,恨鐵不成鋼的嘆道,“誰讓你那麼不經激,幾鞭子便讓你恢復原形了。”
絳夏看看長歌懷中的逢單,轉頭罵道,“又不是你,你當然不著急了。要是真讓這先鋒軍被個男人得去,我以後還如何在軍中立足。”
凜冬輕笑,直直向長歌走來,嘴裡的話卻是向著絳夏說的,“你個笨蛋啊,你以為將軍捨得你被鞭子打到麼,也不動動腦子。”
走到長歌面前,抱拳行禮,“將軍,歡迎回來。”
長歌含笑點頭,“一別整年,凜冬的風采,猶勝往昔。”
凜冬撩撩頭髮,笑得風情萬種,“將軍也一樣,依舊是笑如春風。”
絳夏在旁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跺跺腳走過來,一邊小聲的嘀咕著,“叫我在那兒扮黑臉,你倒好,和將軍假兮兮的誇過來誇過去,和霜狐狸一路的貨色。”
凜冬站在一旁,笑道,“誰讓你比逢單都笨,看,他都知道將軍一定不會坐看他受傷的。”
絳夏再剜她一眼,又看回逢單,“我能和逢單比麼?誰不知道,將軍歷來都偏心他的。”
心不甘情不願的給長歌行了禮,“將軍!”
長歌好笑,“怎麼,絳夏吃逢單的醋了?”
絳夏不服氣的看她,“將軍還說要把我的先鋒營給他呢,這先鋒營可是我的。”
長歌笑意盈盈,“你要是連逢單都打不過,先鋒營你怎麼好意思再繼續接管呢?”
絳夏氣呼呼的嚷道,“我那不是裝的麼!”喘一口氣,指著兩人道,“而且,將軍,你到底還要抱著他多久?”
長歌看向懷中,短暫的停頓之後,飛快的放開逢單,一邊笑眯眯的回道,“這你也看不慣啊,不如絳夏你過來,我抱你吧!”
絳夏抖了抖,跳回凜冬身後,指著長歌,滿臉狐疑之色,“凜冬,眼前這個人真的是將軍吧?不會是其他什麼人假扮的吧!”
凜冬揚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長,“所以我說啊,將軍,歡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