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長歌上前幾步,張手一攬,便將兩人的肩膀攬過,緊緊抱住,聲音有些低啞,“是的,我回來了。”
凜冬給她背上重重一拳,眼眶卻泛紅了。
而絳夏,還在那糾結將軍果然來抱她這個事實,渾身不對勁的動著。
晚上,幾個女人抱著一罈酒,一口接一口,大有一醉方休之勢。
幸而還有個滴酒不沾的孟秋,安頓了逢單的住處。
那是一間充滿了淡雅氣息的房間,蘇綿的窗紗,天山的紅木傢俱,還有梳妝鏡前大大小小琳琅滿目的各式小玩意,房間的擺設無一不精,無一不美。
逢單站在房中,半天沒有動。
孟秋倚在門口,“這是我家公子的房間。”
逢單俐落轉身,“我不要住。”
他的房間,她怎麼能容忍別人來侵佔?
孟秋伸手攔住他,“人都已經走了,這些死物還有什麼好在乎的。你只管住就好了,沒有多餘的房間給你了。”
逢單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孟秋盯著他,“你小看我家小姐了。”
輕輕掩上門,還能聽到她的聲音,“過去就是過去,小姐比誰都明白。”
痛過悔過絕望過,她再回來,便表示,已經過去埋葬了。
良久之後,張逢單才抬起頭來,眼睛裡有晶瑩在閃爍,“我還是,沒能像我所想的那樣懂你,是嗎?”
大漠孤煙直
酒逢知己千杯少,有沒有千杯孟秋不知道,反正等她半夜過去看的時候,三人都已經醉得不醒人事了。
次日,長歌睡到很晚才醒。
頭還在隱隱作痛,長歌躺在床上沒有起來,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屋裡有淡淡的白色光暈。
院子裡有人在走動,腳步聲放得很輕。
心,在這一刻變得寧靜,像是泡在溫水裡,懶懶的動都不想動了。
門前有人來了又去,去了又來,長歌靜靜的躺著,看著照進屋子裡的陽光,一點一點的移動。
房門輕輕的開了,孟秋走進來,看見長歌的視線,愣了一愣,“小姐,你早醒了?”
長歌眨眨眼,臉在被子上蹭了幾下,笑道,“真不想起,躺著很舒服。”
孟秋走過來,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