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熱辣辣的拋開了,朱壽覺得捨不得。對朱祿道:“都是生得白,又香軟,小手跟饅頭一樣軟,虧她們媽是怎麼生出來的。。。。。。”
朱壽一個人自語在尋思,朱祿在出神,聽著朱壽絮叨:“秋夫人的丫頭,說王爺再不去,秋夫人心口疼是好不了;韓國夫人的丫頭說見不到王爺,韓國夫人又要哭一夜了,王爺還是狠心。。。。。。”作為一個風流人士的朱壽想想王爺不去不看不見,是十足的狠心。
“死不了,你放心,”朱祿慢慢騰騰地接著朱壽的話:“過不了幾天,依然是打扮得跟十八歲的一樣才拜王妃,我都為她們想好了,見不到王爺就要來給王妃請安。這些人。。。。。。”朱祿在心裡把夫人們的伎倆都想一下。
朱壽想想也是:“拜王妃有什麼用,不過是徒增傷心罷了。”然後想想再加一句:“不過是多個笑話。”想到這些笑話,袖子裡抖出來幾個荷包:“給你兩個,還給朱喜朱福也留了。”
“我得挑挑,不好的我可不要。”朱祿和朱壽就著月光下在這裡分荷包。如音打著燈籠走過來,先用燈籠挑著看:“你們又在這裡做什麼?”
然後過來問朱祿:“你手裡拿的是什麼,給我看一看,難道是賊贓,不敢給我看?”朱壽先是無奈了:“你這個人說話,一會兒上夜的人來了,聽你說賊贓,讓人怎麼想。”
“不是賊贓就給我看一看。”如音起了疑心,越發的要看,朱祿轉身就走了,一面把荷包放起來:“你們慢慢看吧,我要回去睡了。”
走了朱祿,朱壽就更好說話了,嬉皮笑臉地道:“朱祿家的,你男人回去了,你再站在這裡不方便,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這麼晚了,你同我站在一起讓人看到多不好。”
看著朱祿遠了,如音才冷笑一聲罵朱壽:“你就是個混帳胚子,又弄來外面野女人的東西,自己沒地兒用去,往我們家裡塞,等我回去留起來給你老婆看去。”
這個朱壽倒是不害怕,笑眯眯看著如音轉身走兩步再回身說一句:“等我明兒告訴王妃去。”然後這才昂著頭走了,不理後面這才開始慌亂的朱壽。
王爺都收心,你朱壽一個人慢慢蹦去吧。朱壽站在月光下只是嘆著氣往家裡走。動不動就是一句王爺都收心,王爺也是的,好生生的為什麼大變一個樣兒呢。
朱壽嘴裡的變一個樣兒的朱宣正在錦帳裡和妙姐兒調笑:“那鼻菸如何,是鄱陽侯家的老五送來,我說給父親用,可巧兒還沒有送去,先給妙姐兒試一試。”
“表哥,”沈玉妙在他懷裡只是蹭著:“你害我眼睛都腫了,去看孩子們,都問我是怎麼了?”特別是端慧對著母親眼睛看:“母親敢是又哭了,為了什麼哭?”
妙姐兒實話實說:“聞鼻菸兒呢。”可不是聞鼻菸兒才聞出來的。
朱宣繼續取笑:“幫你忙還要怪表哥,你平時對著表哥撒嬌兒眼淚多的很,怎麼就是這個當口兒哭不出來,可見你只會欺負表哥,還不承認,”朱宣把妙姐兒的小耳朵再拎起來,只是追問:“認不認?”
“表哥還要說我,你打發姨娘,害得我哭了好幾場,”妙姐兒把自己的小耳朵從朱宣手裡救下來,還要抱怨朱宣:“我聽了多少話,再聽下去覺都睡不著。”
朱宣很及時的提醒妙姐兒:“你日夜憂愁睡不著也是有的,聽說賢淑的要給表哥再進兩個人不是?”
這真的是件煩惱事情,妙姐兒想了又想都不得主意,看到一旁半歪著的朱宣還在笑,只能嘟起嘴來同朱宣討主意:“表哥你看,這可怎麼辦?”
硬是往這裡推,不然又要說人嫉妒,容不了人,這樣的名聲怎麼也能扣人一頂大帽子,妙姐兒終於想到始作俑者是朱宣,把這個難題拋到朱宣面前來。
朱宣大模大樣的歪在枕頭上,對妙姐兒道:“求人就是這樣求的嗎?”然後作狀的閉起眼睛來,只到聽到衣裙輕響,妙姐兒喊自己:“表哥,”朱宣這才睜開眼睛來。
一身象牙色寢衣的妙姐兒端端正正地站在床前,對著朱宣行禮,好好的央求道:“表哥,你倒是說句話兒,不然的話我。。。。。。”妙姐兒是不想發脾氣,這種事情給朱宣去做吧。
朱宣這才招手道:“過來吧,傻孩子。”把妙姐兒重新攬入懷裡,朱宣才安慰道:“哪裡要你一個人說話了,不是還有表哥在。”
夫妻齊心,在錦被內細細低語。
正文 第五百七十章,溫情(五)
第五百七十章,溫情(五)
一輛雙輪的馬車在一家門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