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微微皺一下眉,小嘴兒撇一下,象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一樣。
到了這個時候,朱宣不會再當成妙姐兒是怕死,一定是有了別的心事。一向習慣於瞭解妙姐兒心事的朱宣柔聲問道:“有什麼心事?對錶哥說。”
沈玉妙撇著小嘴兒突然不樂意了,聽到朱宣這麼一問,覺得自己太不應該,這件心事如何對錶哥說,抬起眼眸看著朱宣一臉的疲憊,有心裝出一個笑臉來,又只是強笑:“表哥你休息吧,休息好明天才能應戰。”
朱宣把妙姐兒往自己懷裡抱一抱,聲音更加的溫柔:“對錶哥說說,難道奈何橋上才肯說,呵,你這個孩子,又有心事了,快說出來讓表哥聽一聽。”
這樣溫情脈脈的聲音讓妙姐兒嘴唇先是動了一下,然後“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抽泣道:“奈何橋上,奈何橋上。。。。。。有別人。”
此時此刻,南平王有生以來第一次為自己以前的風流債感到羞愧,以前認識的人有沒有去了的人,有,當然是有的。病死的人當然是有。
“好孩子別哭,表哥只等你一個人,不等到妙姐兒才不過那橋。”朱宣把妙姐兒抱著又是哄又是拍,沒有哄兩下,知道此時不是撒嬌佔朱宣睡覺的時間的妙姐兒自己忍著淚才說出來:“表哥會認錯的。”
抬起淚眼在朱宣臉上親一親,妙姐兒才一古腦兒說出來:“有一個人長的和我一樣,她也喊你表哥,表哥你就認不出來了。”
朱宣這才想起來妙姐兒有過的一次奇談怪論,有一個人和我長的一樣,但是不是我。覺得此時舊話重提而且會讓妙姐兒痛哭的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