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也坐不住,一聽到南平王在就趕著過來;一過來就趕快過來探一探口風。
晉王告辭以後,淮王與江秀雅回房去,妙姐兒才走出來,烏珍還坐在廊下守著那燕子,看得妙姐兒一陣心酸,燕子南飛可以有巢,烏珍就是回去,也沒有了。
“別總在這裡看著了,出去逛逛也成。”沈玉妙交待完烏珍,不忍心看烏珍臉上等待的表情。轉身進來朱宣在榻上歪著有睡意:“再和晉王多說一會兒,我肯定能睡著。”
“妙姐兒,給你做生日呢,說把城裡的戲班子都請來,在水邊戲臺上走一趟,然後隨他們各自做拿手的戲出來。”朱宣聽了都覺得好。
說完這個話,朱宣再站起來從房裡取出一封信給妙姐兒道:“現在你可以看了。”
那是一封密信,正確的來說是一道密旨:令卿調兵,密切關注晉王、梁王、楚王各部動象,如有幹禁之事,可以先斬後奏。
沈玉妙把信還給朱宣,看著他重新收好,再出來又歪在對面,一臉要睡不睡的樣子:“妙姐兒過來給表哥捶捶。”雖然不累,朱宣覺得自己挺辛苦。
坐到朱宣身邊,沈玉妙輕輕用手在朱宣手臂上揉幾下,才抱住朱宣的手臂道:“表哥,讓秀雅生個孩子。”
“讓她生吧。”朱宣懶懶地不睜眼睛,真的是要睡過去了,含含糊糊的道:“表哥,睡一會兒,這是淮王該急的事情。”
翻一身象是睡著的朱宣,感覺到身邊妙姐兒還在坐著,不知道是發呆還是發怔,這才又含糊其辭說一句:“那樣的密旨,我想北平王,靖海王也應該有。”
如果有人想借著這一次書生們鬧事想做點什麼的話也是白搭。沈玉妙聽出來這樣一句話外音,看著廊下果然是